後,那種奇癢又重新出現,比大火焚身還讓人難以忍受,並且即使面板被撓爛,似乎還接觸不到根源。“你怎麼了?怎麼那麼燙?臉色怎麼那麼蒼白?”銀狼一把握住我的手,制止我再撓傷自己的面板,而我另一邊手臂已經有了幾條深深的血痕,但讓我觸目驚心的是手腕處竟然多了兩條黑絲,第三條卻正在形成當中。“銀狼,你看――”我的心就快慌得跳出來。“別慌――別慌――”他抱著我衝了出去,然後一邊喊著胡太醫,胡太醫和師傅匆忙趕來,我是不是快要全身腐爛而死,我是不是要腐爛而死?不是已經解了蠱了嗎?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嚴重,怎麼會有黑線的?“太醫,怎麼回事?”他叫我不要驚慌,但他的聲音比我的還要慌張,我不想全身腐爛而死,我不想看著自己的肌膚一寸寸地腐爛掉,這種恐慌襲遍我的全身。黑線在加深,身上的癢在加重,我忍受不住猛地撓,一條又一條血痕赫然出現,我發現我整個人就快要瘋掉,我猛地掙脫銀狼,如果此時有刀子,我會一刀刀刺進身體裡,以減輕這種疼痛。“丫頭,忍住,痛得受不住就抓師兄的手,別弄傷自己。”銀狼死死抓住我的手,但他不知道我是又癢又痛,整個人就快進入癲狂的狀態,就在這時,師兄點了我身上的穴道,手腳不能動,身上的癢依然存在,我痛得睜大眼睛,我懷疑再是這樣下去,我的眼睛肯定能滴出血來,因為這種疼痛實在太折磨人,這種癢實在讓人生不如死。“太醫怎麼回事?”師傅的聲音也變得顫抖。“可能是用藥不當,加重病情,反而提前毒發了。”太醫的臉色凝重,聲音帶著愧疚與不安。“那可有救治的方法?”師傅與銀狼異口同聲地問,聲音恐慌得很。“有,我已經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現在時間已經不允許,第三條黑線就快形成,她的身體就快受不了,為今之計,只能迅速將她身上的蠱毒轉移。”“怎麼轉移?”師傅緊張地問。“陰陽調和,轉移到男子身上。”太醫低下頭,師傅的臉抽搐了一下,而這個時候的我眼睛已經就快裂開。“那男的一方有沒有危險?”“很危險,現在她即將毒發,男的性命堪憂。”“胡太醫,沒有辦法了,你立刻去外面叫一個侍衛進來。”師傅他想幹什麼?此刻我的唇也已經被咬破,血一滴滴落了下來,但卻無法緩解我身體上的痛苦。“師傅,你想做什麼?”銀狼的身體顫了一下,聲音變得異常冰冷,而這個時候,我卻癢得就快受不了,只能大喊大叫,聲音淒厲,銀狼以防我受不了咬舌頭,撕了一截袖子塞住我的嘴巴,我將所有的疼痛都化解在牙齒上,不一會袖子已經有斑駁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