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難受,她脫開裹在身上的外套,想站起來,當她的眸子就要落到那刺目的血跡時,我猛地一扯,將外袍揉成一團,然後扔到了山谷。“你幹什麼?”她聲音帶著點懊惱。“那件衣服太舊了,我看著不怎麼舒服,所以扔了。”“你——你怎麼那麼過分?你不知道我沒多少——”“你沒衣服我去幫你買,要多少有多少。”“我不需要你買。”她依然生氣我無緣無故扔了她的衣服。“我揹你下山。”“不要——”她強硬地說,試圖自己走下山。“你如果不想瑞士劃傷腳 ,再讓我照顧一頭半個月你就下山,我不攔你。”最後她還是憤慨地爬上了我背,揹她這樣的小女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揹她這樣的小女子,三生三世都願意。“剛才那件外袍我好像看到了血、也突然問我。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我並不想讓她知道昨晚他過來了,我也不想讓她短簡昨晚他抱她了。“哪有血?你又沒流,我又沒流?難道是蚊子血?一定是你看花眼。”我說謊騙他。“是嗎?”她半信半疑,早知我在叫醒她之前扔了就好了。“是”我斬釘截鐵地說。“昨晚一直是你抱我嗎?”聽她這樣問,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是不是她發現了什麼?“不是我抱你,難道月亮會跑下來抱你?”“我不是——但只是——”“只是什麼?”我的心有點緊張。我問她,但她卻不再答我,她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究竟感覺什麼不一樣?我很想知道,介於鄧不敢再問,我也知道頭號了也沒有用,她肯定不會再答。下到山下,我們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她還是將我拒之千里,就是我想再帶她出去她都不肯了,我總是想接近她,她總是想疏遠我,晚上吃完飯,很早就將我攆出她的庵堂,不允許我再作停留,後來更絕,乾脆就不許我在她那裡吃飯。於是我終於要過自己弄飯,獨自吃飯的淒涼生活,一個人吃那飯菜的味道還真是難以下嚥,估計狄離也是如此。他自從那次之後,就更少在我們面前出現,就是出現也是靜靜地看著她,即使我們兩人在一起,他看的永遠只有她,她的眼中也永遠只有她,或深情,或愧疚、或愛戀,基,但無論是哪種眼神都讓我不舒服,我不想任何一個男人這樣看我的顏兒。他的沉默讓我放鬆了對他的提防,我看見顏兒的衣物都比較舊了,上次又扔了她一件外袍,所以下山幫她添置一些新的衣服。但我沒想到我回來的時候,居然看到他緊緊地抱住她,我看見她在拼死地掙扎,我聽到她在叫,臉上寫滿掙扎與痛苦,還有那淚痕在眼光的照射下發著光,他含著她的淚,無緣疼惜,但最後他還是深深吻了下去,看得他們身體相貼,看著他們唇齒交纏,我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