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也覬覦已久,而洛川與司馬勒勢同水火,司馬勒對他十分忌憚,兩人都恨不得對方死。”“如果洛川能登上皇位,他們一定兩虎相鬥,到時來一個兩敗俱傷,而你就一旁坐收漁利,趁他們元氣大傷的時候,重整旗鼓,就算他們不相鬥,起碼也不會聯合起來,否則兩大強國現在聯合起來攻打我們淵國,我們淵國很難保得住。”說到這裡,漠風不無擔心。漠風因為七寂的原因,在洛川身邊佈下了為數不少的探子,想不到沒有找到七寂的蹤跡,反倒發現了洛川要將皇位取而代之的野心。“我明日回逐月樓了,這皇宮雖好,始終不及我逐月樓舒適,你嫌我囉嗦,我都要再提醒一次,溫柔鄉雖好,但醉得也最快,不要像祁英那樣死在女人的手中。”漠風伸了伸懶腰,雖然還很清醒,但眸子卻生出些許醉意來,朦朦朧朧,帶著愁緒。“你回逐月樓是假,又去找她吧,你就是不說,我也會繼續派人去找,你就留在逐月樓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吧,這三年你活得還不夠累?天天奔波在外,逐月樓的大床都積滿灰塵了。”天寐笑著說。“誰說我去找她?我是閒著沒事到處去逛逛。”既然漠風不肯承認,天寐也不再點破他,兩人就這樣一直這樣淺斟慢喝,但喝到天亮都沒有醉。第二天漠風離開了皇宮,天寐送至城門,然後駐足遠望,直到漠風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再也看不到,他還站在原地,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選擇與漠風把酒言歡,如果有得選擇他寧願住在清風居,過著他閒適的江湖生活,但如今他已經站在權利的巔峰,無法再下去。雖然天寐已經命人在寢宮後面種上翠竹,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總覺得皇宮的竹子比不上清風居的清幽,許是百事相擾,心早已經沒有當初那份寧靜。“皇上,已經查探到寂姑娘的訊息。”一個黑衣侍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他的身旁。“什麼?”侍衛這句話一下子把天寐驚醒,足足尋找了三年的人突然有訊息,這讓他是怎樣的狂喜。天寐得到七寂訊息的同時,漠風也收到手下的飛鴿傳書。“樓主要找的人日前出現在蒙國,與蒙國九皇子會面半個時辰,因守衛森嚴,無法探聽談話內容,人最終跟丟。”漠風那著紙條的手禁不住顫抖,足足三年她還是出現了,她過得還好嗎?現在是一個人,還是已經有執手之人?漠風一想到這個問題,胸口就像壓著一塊大石,喘息都十分困難,連呼一口氣都覺得疼痛。他都能知道她出現了,司馬勒會不會也知道了?一想到這個問題,漠風就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趕至蒙國,如果有機會見面,他要不要告訴她,他就是當年見死不救的南宮駿?知道曾經輕薄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