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為什麼會有種熟悉的感覺?空氣中夾雜淡淡的荷香,墨白不禁用力嗅了嗅,風窗都是關閉的,而這裡距離池塘很遠,怎麼會有荷花的香氣?慢慢靠近床塌,香氣不淡反濃,墨白終於確定味道的出處,淳于離恨的身上居然散發出菏香。一個愛摸香粉的男子,一個擁有角色容顏的男子,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男子,淳于離恨,無論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討厭你。手撫在胸口上,墨白淡漠的轉身離開。[]“離恨,我把墨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顧他。”墨南風站在墨家堡雄偉的大門前,語重心長的叮嚀著臉色蒼白的淳于管事。“堡主,我會盡力照顧少堡主的。”離恨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但聽說墨白急著趕往冥王城,便顧不得休養,連忙動身跟隨,此時站在駿馬旁,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兒血色。“墨白,淳于管事的身體還沒有痊癒,你路上多照應一些,畢竟人家身上的傷可是你造成的。”墨南風對於石頭一樣的兒子,不得不認真叮嚀。希望這一路走過,兒子的鐵石心腸能夠熔化,恢復原來的性子。“爹,我知道。”接過下人手裡的韁繩,墨白翻身上馬,利落的策馬奔出。離恨不敢耽擱,轉身上馬,只是動作遲緩吃力,好不容易坐到馬上,整個人氣喘吁吁。“離恨,你沒事吧。”裘嵛不禁擔心的上前詢問,看著身形不穩的人,很怕他從馬上摔下來。抬眼看了看率先走在前面的人,離恨搖了搖頭,深吸口氣,雙腿夾住馬腹,略一用力,馬兒長嘯一聲,四蹄狂奔而去。看著一溜煙離開的人,裘嵛頓時傻眼,“明明是文弱的書生模樣,沒想到他的馬術這麼厲害。”芷兒看著策馬在前的人,一臉若有所思。“娘子,怎麼了?”裘嵛看著自家老婆盯著別人,一臉的不高興,“你不會是要休了我,琵琶別抱吧?”白了身邊人一眼,芷兒催馬離開。“娘子,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離恨?”心中壓了個大石頭,裘嵛的聲音很壓抑。“只是覺得那動作很熟悉,好象在哪裡見過。”那催馬的動作,她只見過一人常做,為什麼離恨也會?“在哪裡見過?”裘嵛好奇的問,芷兒卻眼神幽暗下來。“就是那個人。”“那個人?”不用指名道姓,因為彼此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