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看著闖進自己住處的人,殘陽立刻神色凝重的走上前。“凝香花雨”簡單的四個字就讓殘陽變了臉色。一天之內自己居然看見兩次面具碎裂後的殘陽,墨白不知道自己不是很榮幸。“這毒很厲害”同一個問題,墨白又問了一次,希望這次自己能夠得到答案。“比噬心散還要麻煩”殘陽的回答讓墨白禁聲,噬心散的厲害,他很清楚。“你能解嗎?”殘陽希冀的看向裘嵛,裘嵛無奈的聳聳肩,“我一直在想辦法攻克你們冥王城的無上至毒,可惜…”自動省略了話尾,“北冥獨尊能解,找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殘陽果斷的阻止。“不行”“那就沒辦法了。”裘嵛無奈的聳聳肩,他又不是不大羅神仙,哪裡有那個本事,凝香花雨的毒要是能夠解開,天下奇毒之最的頭銜早就讓閒了。看著面色紅暈的墨白,殘陽沉起俊容,一臉陰沉。“沒關係,我…”話才開頭,身上開始瘙癢,毫無力氣的身體,連抓癢都成了困難,全身的面板沒有一處完好,奇癢無比卻又無法抓到。“發作了”裘嵛看著墨白隱忍的不自然表情就知道毒開始起作用,不由得收起了嬉笑表情,“趕快去找北冥獨尊啊”殘陽轉身出門,裘嵛清楚的聽見他對屬下的吩咐,忍不住大吼,“這個時候你叫人去抓北冥毒王,這根本就是隔靴抓癢,脫褲子放屁,遠水哪能解近渴呀。”面對裘嵛的數落,殘陽無動於衷,“把他送到冰穴去,寒冷能夠減輕痛苦。”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抱怨連連的裘嵛。“冥王城沒有一個正常人。”咕噥著將墨白扶起,“幸好你還沒有愛上那個詭異無常的傢伙,不然你下半輩子就悽慘嘍。”完全忘記了自己要撮合他們的目的,裘嵛忍不住將北冥獨尊從頭貶斥到腳後跟兒。“他呢?”眼睛沒有睜開,躺在床上的北冥獨尊問著開門進來的人。“他說要回墨家堡一趟,很快就會回來”殘陽來到床邊發現北冥獨尊的氣色好轉不少,,臉色不那麼慘白,只是唇還不見紅潤。霍的睜開眼,北冥獨尊凝視著殘陽的臉,四目相對,殘陽勾起一抹媚惑的笑,“幹什麼這樣盯著人家。”“他呢?”低輕的聲音像平常一樣,殘陽卻慢慢收起笑容,一臉嚴肅的與北冥獨尊對視,“你用了快四年的時間,他的心依舊不在你身上,你對他的好,他都當成驢肝肺,根本就不稀罕,你為什麼還要拿自己的熱心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幾乎是低吼著說出這番話,殘陽身體兩側的手握了松,鬆了又握。北冥獨尊平靜的起身,殘陽阻止住他穿鞋的動作,“你要去哪?”“找他”簡單的兩個字,將殘陽的忍耐徹底擊潰,緊緊的扣住北冥獨尊的雙肩,殘陽用裡的搖晃他,“他到底有什麼好,讓你這樣甘願付出,喜歡你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麼一定要喜歡那個處處傷你心的傢伙。”深深的看著殘陽,北冥釋放出一抹淺淺的笑,只是眼中的苦澀卻讓人心疼,“落花有意隨流水,酒灑長天怎回頭?”聽見北冥獨尊的話,殘陽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在冰穴”離開的腳步頓住,北冥獨尊回頭,等待殘陽未完的話,“毒王在他身上下了凝香花雨”話才說完,眼前已經沒有北冥獨尊的人影。就知道告訴他實情會是這樣的結果,殘陽苦笑著走出寢殿,主上,你的心到底能夠容納多少人,多少事,那顆小小的心臟裡可有你自己的位置,何時你才能想到自己。都說冥王無情,可有誰知道真正的冥王尊。自古多情總被無情傷,縱有情到濃時情轉薄,殘陽只有祈求上天憐憫,莫要愛到最後萬事成空。[ (上)]“這就是你的心上人?”將墨白放到冰床上,裘嵛好奇的看著陷入沉睡的留香,“張得一般呢。”雖然很不喜歡北冥獨尊,但裘嵛不能不承認,世上的男子沒有誰的相貌能夠及得上他。“他叫留香”身上奇癢無比,墨白聲音不穩的說,希望藉助聊天可以緩解自己的痛苦。“留香,這個名字不錯,不過居然中了噬心散,真是奇怪。”研究著留香狀況,裘嵛嘖嘖稱齊,“居然想到用血毒幼蠱剋制噬心蠱,血液流轉驅動血毒幼蠱流向心臟,破壞盤踞在胸口的噬心蠱,這個方法還是真是妙啊。”“你會解毒”能看懂噬心蠱的解毒手法,墨白肯定裘嵛也是一個解毒行家。“解毒,我是沒問題啊,噬心蠱也自然不在話下,而且根本就不需要多長時間,我就能讓他恢復正常。”指著留香裘嵛說的眉飛色舞,突然語氣轉為懊惱,“但惟有‘凝香花雨’,我就是沒擇啊。”以為裘嵛是因為沒有辦法救自己而自責,墨白不由得勉強勾起嘴角,“你說你能解噬心蠱,能不能現在就幫留香解毒”對上墨白的懇求的目光,裘嵛左右為難。解毒是很容易啊,而且保證立刻見效,可是…看了眼躺在墨白身邊的人,救了他,北冥獨尊恐怕就更難打動墨白的心,那他答應殘陽的事情不就更難實現,自己的幸福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