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來羅象門,就是因為我們所靠的小門派,門派叫‘小玉樓’。”金使怔住,然後大震,看向女瑤。女瑤站起來,她在空地上踱了幾步。中年男人和年輕少俠都看著她,女瑤回過頭來,望向兩人。她似笑非笑道:“斬教有一個你們不知道的秘密,我告訴你們也無妨。在我師爺(師父的師父)之前,我斬教教主的寢宮,並非不提字,沒有宮殿名。那個時候,我斬教教主的寢宮,名字就叫‘玉樓’。之後我師爺那一代出了些事,斬教發生叛亂。我師爺大怒後,劃去了‘玉樓’二字。從此後,斬教教主的寢宮,就是‘無名宮’,匾上再沒有提過字了。”“而且這幾日同行,我發現這小玉樓的武功,和我們斬教的一些功法有相似處。”雖然不是她練的那種無上密法,但在斬教的功法上,也是偏上水準,還經過了改良。女瑤眨著眼睛:“你們說,這‘小玉樓’,和斬教以前的‘玉樓’,會不會有關係呢?”金使和程勿眼眸縮起:必然是有關係的啊!武功類似,名字相仿,還是羅象門的下屬門派……套起來看,說不得連程勿、女瑤結識這個門派的人,都不僅僅是程少俠的單純倒黴呢。女瑤笑眯眯:“羅象門所謀匪淺啊,有點意思了。唔,蔣沂南這又是‘小玉樓’,又是‘骷髏’的,還拿走了我教主的武器,他這,莫非是對前教主白鳳念念不忘?如此說來,我該做一些準備了。”白鳳,嘿,她師父嘛。女瑤一拍手,旋身而出。離名器大會召開只剩下了幾個時辰,院中的師徒四人蹲著發呆,看那姑娘從屋中奔出後,轉身進了自己的屋舍,還招手把陶華叫了進去:“姊姊,你行走江湖經驗多,會不會做人皮面具啊?”而屋中,程勿站起來,呆呆看著女瑤關上的那扇門。他擰著眉,覺得這一切陰謀重重,江湖真是太大了。程勿思量女瑤這是做什麼去了時,他的後腰,被身後的金使抬手戳了下。程勿回頭。看女瑤一走,躺在床上的金使就換了一張吊兒郎當的嘴臉。金使衝他擠眼睛笑,說男人之間的話題:“哎,小勿,你和小腰這怎麼回事啊?你到底是上了她,還是被她上了啊?”這個疑問,金使每次看到這兩人,都想弄清楚,卻一直沒弄清楚。程勿臉爆紅,結巴道:“……你、你說什麼啊!我們之間清清白白……”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一男一女,還清清白白?金使嘲笑:“不是吧?你好歹一個大男人,還長得不錯,過了這麼久,都搞不定一個小姑娘?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小腰,你別耽誤我們小腰找下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