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此時已練到關鍵處,為保證順利將毒功升級,此時恐要出來害人了,你趕緊前去阻止她。”這麼個喪心病狂的女人,高楚玉光聽著子虛大師說這幾句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叫他如何有勇氣去收拾她啊?但高楚玉可是個堂堂的八尺男兒,總不至於第一次執行師父交與的任務就打退堂鼓啊。臨走的時候,周辛執意要跟高楚玉同往,卻被師父以學藝太次打了回去。後來他又繞路追了過來,硬塞給高楚玉幾錠銀子,吸了吸鼻子道:“師兄你等我,我留下來一定好好練功,與你一起仗劍天涯。”“嘿嘿,你小子行啊。”高楚玉拍拍他肩膀,淡淡地轉身,“我等你!”高楚玉揹著劍,一路棄了船又坐馬車,坐完馬車再步行,兩張嘴皮子不歇氣地四處打聽,終於順利地找到了寡婦山的入口。這座山林木森森,極其恐怖,一條堆積著厚厚落葉的羊腸小道深入谷中,潮溼而散發著黴味兒。踩在上面,樹葉咯吱咯吱地響,就像在唱著嘲笑懦弱者的歌。正在高楚玉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如何用夜鳴劍剋制血蜘蛛的毒功時,懷裡硬生生撞進了一個人來。高楚玉仔細一瞧,是個柳葉眉、細長眼的姑娘,她眼睛雖小,卻露出一絲猙獰可怖的光芒來。此女論年紀應該不會是血蜘蛛,但興許是她的什麼人。“你是誰啊?”她開口問道,語氣兇巴巴的。“我叫高楚玉。”高楚玉道。“你來這山裡做什麼?”問罷,那姑娘兩眼直直盯著高楚玉背上那把劍。趁著高楚玉發愣的當兒,她右邊胳臂叫足真力,一掌便朝高楚玉偷襲了過來。高楚玉早就有了防備,此時腳下移開步子,同時一拳擊出,躲開她的掌,拳頭恰好砸在了她胳膊上。她吃疼悶哼一聲,還要再來。高楚玉乾脆拔出夜鳴劍,三下五除二將她拿下,問道:“快說,你和血蜘蛛什麼關係?”“我……我是她徒弟賴月錦。”姑娘支支吾吾道。高楚玉心裡暗自好笑,這姑娘居然取名叫來月經。奮力忍住笑,高楚玉道:“是血蜘蛛派你來偷襲我?”“沒有,師父她只是……只是……”“只是什麼?”“她讓我給她抓些藥引子來。”“什麼藥引子?”“額……是,是年幼的孩子,師父要吸取他們清新的血液,以練就絕世武功。”“然後呢?”“然後,去殺了那個傷害她的名叫王慶玖的負心漢。”這個草包,還真是問什麼答什麼。高楚玉憤憤然道:“所以,你就要為虎作倀,去給她抓無辜的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