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又心中腹誹,這人就是屬核桃的,砸著吃才是王道,以後切記,切記。小公子又想起什麼,忙站直抱拳拱禮,“敢問恩人芳姓大名?”怎麼又來了,燕曼舒不是手裡又是刀又是木頭,她都要扶額抹汗了,沒好氣地說:“燕曼舒。”“燕曼舒?”小公子心裡暗記,突又想起什麼,忙說:“恩人不是姓林?”這句話,差點讓燕曼舒削了手,說,“嗯,是啊,是姓林啊,林二丫。”“那燕曼舒是,”小公子問道,恩人的名字他總是要問清楚的。燕曼舒心道,你還有完沒完了,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看面前的人又是跪拜又是拱手的,只要這小子不跪,其他嘛,算了,忽略不計。想到這,就打著圓場說:“燕曼舒這名字嘛,嗯,是行走江湖之名。”“恩人日後要行走江湖?”小公子詫異。燕曼舒心道,完了,又要囉嗦了,忙岔開話題,指著削好的木杆說:“你去拿一根,萬一出現個傷人的玩意,便於防身。”小公子不敢在問,忙上前拿起一根木杆,前面尖尖,樣子似矛,小公子心內不由暗自感嘆,還是小恩人心細如絲,想的周到。看地上還有小恩人曾削好的木塊,彎腰從地上撿起,看著前面也是尖尖,後面是平的,想起先前射殺彈弓的蟒蛇,不由驚詫。走前蟒蛇前,雖心裡還有恐懼,但蟒蛇畢竟早已死透,小公子大著膽子,把蟒蛇從樹上拖下,在蟒蛇的七寸處,看到一個和手裡相同的木塊。小公子先是驚詫,後不由地轉向震驚,看著手裡的尖木塊,這哪還是先前不入眼的小木塊,分明,分明就是救自己的利器。回頭看著石頭上坐著的小恩人,小公子迴轉身咚咚咚走上前,跪倒在地,“感謝恩人神器。”先前的跪拜如是禮,這次的跪拜不僅有禮更多的是崇敬了,蟒蛇被射死,先前小公子還心存僥倖,這次,如果沒有小恩人的神彈,那他這條命是必死無疑。燕曼舒的嘴角抽了又抽,不是好了嘛,怎麼又來了,她都懷疑眼前這小子是不是有間歇性神經病。“有什麼話,起來在說。”燕曼舒真是氣了,語氣不善。看小恩人又生氣,小公子忙站起身,“感謝恩人的神彈,無此物,小生必死無疑。”燕曼舒瞅了一眼他手中的物件,心想,神彈,這古人還真會起名字,不就是木頭削尖了,大驚小怪。不過想想,也確實如此,如果不是這木頭硬和尖,那皮糙肉厚的蟒蛇怎麼能被射中,就回道,“也是,這比石子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