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爹一時沒明白過來,這哪是哪呀,在說,那丫頭除了那套衣服還有衣服嘛,換衣服,難道穿他的衣服過來。看二丫爹傻愣愣的,林老爺子有點不高興了。還是福全有眼力勁,忙說:“屋外敞亮,打石子也方便,俺去陪著小公子,也能有個照料。”大家一聽,這個辦法好,也就笑著同意了,李福全這個心裡罵林文景,這點事都幹不了,怪不得讓自家丫頭說王八。正文 六,比試燕曼舒還沒有走,是在院外的土丘上遠遠站著呢,她在等三丫。蔥油餅拿了兩塊,她只吃了屬於自己那塊,另一塊用樹葉包著,放了起來,是給三丫留著的,她覺得那是她該得的。為什麼站在土丘上,這裡看的清楚呀,從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到院子裡走出的人,她都想好了,如果是二丫的爹出來,她撒腿就跑,就她現在十歲的小身板,還是鬥不過身強力壯的男人的。她試著打了幾次石子,好像,遠是遠,但沒有想象的準,想想別人穿越至少還帶個記憶帶個功法或者帶個什麼寶貝,她倒好,什麼都沒有,大腦空空,兩手空空,錢袋空空。想著錢袋空空,想著就要流浪天涯,燕曼舒鬱悶了,以後沒錢的日子可怎麼活呢?鬱悶也就一瞬間,靠,有什麼怕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就不相信我燕曼舒活人能被尿憋死。別人穿越過的風生水起,我燕曼舒就能餓死窮死,哼,我也要賺錢!豪情萬丈的燕曼舒,低頭看見破爛的補丁蓋補丁的衣服,那豪情瞬間又菸灰飛滅,賺錢要靠本錢,兩手空空怎麼賺。心思百轉的燕曼舒,一邊考慮著賺錢大業,一邊眼瞅著林家院門,把那塊蔥油餅交給三丫,她就要走了,有什麼了不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實在不行,野外吃個野菜啥的,也能頂個餓。看見走出兩個人,不是三丫,也不是她爹。是?燕曼舒仔細看了下,認出來了,見過。來人正是通判小公子和李福全。兩人在院裡找了一圈林二丫,沒見到人,李福全看小公子有些失望,想著,這林二丫怎麼也得找到呀,如果人沒找到,小公子無聊自要鬧著要回去,那管事肯定留不住了,那成親的事自然沒戲,那以後自己想去縣城發展的宏圖大業更是打了水漂。也就是抱著碰碰運氣出了院門,看到遠處山丘下那個穿的破爛的小姑娘,李福全這個喜呀,比看到親孃還要開心。看到他們過來,燕曼舒沒有跑,這兩人好像和她沒啥過節吧,其中那個男人,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燕曼舒渾身雞皮嘎達都起來了,笑的過分,非奸即盜。兩人走到她身前,那男人的臉搜的陰了下來,“你怎麼在這呢?”這才正常嘛,燕曼舒想,心裡嘀咕,我在哪關你什麼屁事,嘴上沒言語,這人他又不認識,幹嘛廢話。“聽說你石子扔的很遠,我想和你比試。”小公子忍不住了,開門見山。“不比。”燕曼舒也回絕的乾脆,心中腹誹,這富人家的孩子真不知愁滋味,比什麼不好,比扔石子,閒的。燕曼舒可不知道,扔石子是小公子師傅讓他做的基本功,練臂力的。“你怎麼和小公子說話呢?人家和你比試是看得起你。”李福全訓斥著,這可是小公子呀,他都搭不上話。燕曼舒斜睨地看他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心道,我又沒找到說話,誰稀罕。這種對上阿諛奉承,對下趾高氣揚的人,她最,最看不慣。看她這樣子,不是小公子在一旁,李福全恨不得一腳踢飛了她。小公子也有點訕訕,從小家教嚴格的他,在他眼裡,李福全怎麼也是個大人,這小丫頭怎麼說話呢。燕曼舒可沒有探究他們的心裡,眼瞅著林家院門,想著三丫在不出來,她真就走了。看小公子訕訕,那小丫頭又沒事人似的,反而李福全救起了場子,小商人的他最會看別人臉色了,在利益面前,他哪還顧上的自己的臉面。“二丫,聽說你石子打的好,看在大姑父面上,和小公子比比。”看這自稱是大姑父的人態度緩和了許多,燕曼舒的語氣也緩和了些:“比那幹嘛,連個雀都打不下來,又沒殺傷力。”殺傷力?李福來一時沒反應不過,不就是小孩子玩扔石頭嘛,怎麼還殺傷力了。“哼,這個有殺傷力,你會嗎?”小公子不屑地說,從衣襟裡拿出一個彈弓。心想,一個農村小丫頭,還殺傷力呢,這幾個字是聽來的吧,你懂嘛?這個彈弓太漂亮了,就一眼,把燕曼舒看的就差口水流出來了,從小不愛學習的她,反而就愛玩這些,小時候她也有彈弓的,後來大了,也就不拉了。看著眼前這個小公子穿著考究,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怎麼拿出這麼個小孩玩意。突然記起爺爺的話,在冷兵器年代,彈弓和弓箭一樣,是利器,也是冷兵器的一種,弓箭體型大,相比彈弓體積小,可以出其不意,更好起到防身的作用。想到這,她突然莞爾一笑,不是要流浪天涯麼,如果有這麼個東西好防身啊。這突然的一笑,把小公子倒是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