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說話間,田有財從遠處騎著一匹棗紅馬飛奔而來,在院門口猛地勒住韁繩,不等馬兒停穩,他動作麻利的閃身跳了下來,看著這一氣呵成的動作,田福驚得嘴張的老大,這是有財?哪裡還是曾經的病秧子?田有財進了院子,先是和柱子點了下頭,又回頭看了看堆在那裡的麻袋,“送銀子過來了?不是說今早要和狗蛋叔去畫圖?”“是,不過你爹要走,和狗蛋叔的約定可以推後。”柱子答道。他們二人的說話簡單而簡潔,都沒有過多的客套,在旁的田福愣愣的看著他的兒子,這個被自己貼上無用標籤的兒子,何時變得煥然一新,先前被美景震驚,現在又被矯健的身法震驚,還有多少他是不知道的,看著熟悉而陌生的孩子,他瞬間覺得自己枉為人父,曾經對他的畫畫是多麼的不恥,沒想到同樣的事物,在自己眼裡是不屑,在別人眼裡是個寶,他果然也變成了寶。“爹,你要走?”田有財問,眼神中帶著傷感,還有著冷漠,更多的是蕭索。“是,你還恨爹?”田福眼神中滿是自責和悲傷。田有財沒有說話,許久過後說:“我想娘,我想為娘畫幅畫,等畫好了去把孃的墳前來。”正文卷 實地調研 一柱子驚訝的看著田有財,這是 實地考察 二“這是神仙弟子?這是滿口香大東家?咋可能呢?大東家咋還會在田間地頭忙活呢?”一個老漢站在遠處悄聲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