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有三種女人最可怕,第一種就是人們眼中的是壞女人,女人不壞男人不愛,這種女人風情萬種,輕佻風騷,不過這是級別最差的。第二種是才貌雙全,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加上溫柔體貼,這種女人渾身都是閃光點,男人遇到,十有八九陷入溫柔鄉,欲罷不能。第三種才是高手中的高手,那就是楚楚可憐的弱女人,這種女人柔的似水,弱的似風,用幾句詞描寫最貼切,“弱柳扶風,風姿綽約,心生憐惜”,男人看了英雄氣概暴漲,把內心最柔軟的東西都激發了出來,恨不能整日裡呵護她寵溺她,真當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看在眼裡怕丟了。張夫人冷哼,聽外面的聲音,可不是就是符合第三種女人的特點嗎?一個鄉下丫頭,還真是好算計,怪不得凱兒被迷得找不著北,她倒是要會會這個心機深沉,處心積慮的女子,想在她關公面前耍大刀,做夢!院中的張將軍此時也一臉好奇的看向來人,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一向聽話的凱兒如此大逆不道。見走來兩個女子,其中一個身姿挺拔,冷豔絕美,穿著一襲白色長裙,有種飄飄欲仙,超凡脫俗的感覺,見她攙扶著一個身披藍色棉袍,形銷骨立,瘦弱得一陣風就要吹倒的女子,張將軍直接忽略了病懨懨的燕曼舒,而是望著葉楠心中暗歎,怪不得讓凱兒如此痴情,到是一個世間難遇的奇女子。直到凱兒與來人直呼其名打著招呼,沒想到答話的竟然是那骨瘦如柴,弱不禁風的女子,這讓張將軍大感詫異,一個病秧子,哪裡有吸引凱兒的資本?燕曼舒喝了酒之後,身體好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寒冷,近幾日耳力越來越好,院裡的屋中的談話聽了個明明白白,家裡都亂成一鍋粥了,她必須親自出來說清楚,好消除大家的誤會,其實她可以自己走來,葉楠怕她受氣,不放心非要一路攙扶而來。張夫人坐在凳上,腰板挺直神情高傲,氣場擺的足足的,準備鬥一鬥這裝模作樣,不知好歹的鄉下小丫頭,等葉楠扶著燕曼舒走入屋中,張夫人看向葉楠的眼神就是一亮,暗自讚歎,好一個風姿颯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