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乾脆停住了腳步,說道:“去了萬一惹怒了人家,我看咱這些人的小命就擱在這了。”一聽小命就要擱在這,衙役們心中恐慌,越想越怕,紛紛說道:“還是別去了,家裡還有一家老小呢,萬一死在這,家裡人咋辦?”馮鐵想了一下,說:“直接打道回府,肯定要被上面怪罪,不如先去看看,不行再看情況定奪,要是實在不行,回去挨板子丟差事也認了。”“看情況定奪?哪會那麼輕鬆,萬一人家直接劈啪要了咱這些人的小命,在災荒裡亂墳崗上多出幾具屍體誰會在意?到時候咱真成了孤魂野鬼。”老衙役說。“這樣吧,咱乾脆別露咱的真實身份,就說是從南方來的,看滿口香生意好,能不能和滿口香合作啥的?”馮鐵說道。“高!”老衙役豎起大拇指說道:“這個辦法高,生意人講究個和氣生財,咱笑臉相迎他還打出咱不成。”一拍即合,馮鐵等人又接著趕路。燕曼舒泡完靈泉,換好衣服,慢步走回了竹屋。她身體比之前恢復了許多,但是和中毒以前比較,那是天壤之別了,此時的她臉色蒼白,渾身乏力,身體單薄的似一股風就能吹跑似的。進屋,燕曼舒看到桌子上面又是滿滿的放了一桌的貴重藥材,這些藥材都是山上沒有的,定是六兩從哪個藥鋪偷來的,其中光是那人參就有五百多年的參齡,再看看靈芝,年份也在五百年以上,她環視了下屋中,不見六兩的身影,又看看竹屋外,六兩和藍鷹都跑的無影無蹤,想必是怕自己責怪,躲到哪裡偷玩去了,燕曼舒無可奈何的苦笑著搖搖頭。燕曼舒看著藥材,知道自己這具身體就如燈油枯盡般,全是靠這些大補之藥提著,但想想那些無端丟了好藥材的人家,也是可憐。竹屋外,兩顆巨大的銀杏樹一左一右的立在竹屋兩側,泛著金黃的銀杏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璀璨。燕曼舒將爐子點燃後,選了一些藥材,又切了兩片靈芝一起放入藥鍋中,倒入靈泉水,放在火上燉煮著湯藥。她坐在炭火旁的竹椅上,秋景如畫,一邊欣賞著銀杏的美,一邊烤著火一邊搓著冰涼的手。按說秋日的天氣只要太陽高照,氣溫就會很暖和,但燕曼舒這幾日越發感覺周身寒冷,這種冷和平常的冷不一樣,平常的冷是從外向內,而她的這種冷是從內向外,似乎每個骨頭縫隙裡都散發出刺骨的冰寒,只有坐在火邊烤著火才稍微有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