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和順從。夏壬壬叫他改了個正經稱呼,肅著臉和他擺正了關係,勉勉強強地將他留在身邊。錢淵圍著他打轉,一心要為他鞍前馬後,教夏壬壬忍不住懷疑這人對自己是有所圖的,於是除了生活上的瑣事,有關公司產業的機密檔案一概不讓他接觸,當然,這些東西他以前也是碰不著的,不過現在夏壬壬對他防得更嚴了。紀霖的寄宿學校是一個月放一次假,四天半的時間。紀霖走了半個月,整個人就好像失蹤了一樣,沒聯絡過夏壬壬一次。夏壬壬只能透過留在他邊上的耳目得知他的情況。情況很不好。紀霖身上的畜生氣,放出去之後更加的不收斂了。剛去了半個月,就鬧了三四回事,和欺軟怕硬的不同,紀霖尤其地喜歡硬碰硬,好在幾次都沒有真正地鬧起來。“自從放出去之後,我的任務值就沒有漲過了。”系統說:“是的,說明你走心走得很失敗,你們的心離得越來越遠了。”夏壬壬望著錢淵魁梧的身體在屋子裡忙上忙下,長嘆一口氣。錢淵問道:“先生有什麼心事嗎?都聽您嘆了半天的氣了。”夏壬壬斜睨他一眼,從沙發上站起來,上樓去了臥室。踩在樓梯上的時候,頗有一種身為老父親卻養了個不爭氣的兒子的悲哀。回到臥室沒隔一會兒,就聽錢淵在門外說:“先生,紀霖的學校來電話了,說紀霖和人打架了,將好幾個學生打傷了,情況嚴重,學校要求紀霖的家裡人過去一趟。”夏壬壬走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陰鬱。錢淵快速地打量了他幾眼,仍舊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會對紀霖如此關懷,但是紀霖確確實實是特殊的,這一點,錢淵知道自己遠遠的比不上。“要讓誰過去一趟?學校方面大概也是迫於對方學生家長的壓力,所以要求當面解決。”夏壬壬擺了擺手,說:“我親自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小畜生現在瘋成什麼樣了。”錢淵皺了皺眉,說道:“先生,這樣的事情由您出面不合適吧?紀霖欺負了別人,咱們是理虧的一方,到時候賠禮道歉是免不了的,低聲下氣的事情,怎麼好讓您去做,您要是不放心別人,就讓我去吧。”“你去我也不放心,”夏壬壬瞪了他一眼,“還是這樣的多嘴多舌。”錢淵立刻低頭不做聲。香雲館不在城區,離紀霖唸書的學校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夏壬壬親自過去,再次讓手底下的人感受到他對紀霖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