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自己的理由嗎?”“不是的,是真的,我、我給你看照片。”穿著裙子的白朝很難叫人看出是男孩子,和他站在一起的女生高高瘦瘦,比他更有幾分男子氣概地攬著她。溫執筠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也對白朝這樣的情況毫無瞭解,更不明白他是以什麼樣的勇氣和信任把這件事告訴自己。她只有被欺騙和心碎的感覺。“變態。”溫執筠在上課期間回到教室,知道內情的同學竊竊私語,老師不明所以,讓她先回到座位上。她從容地走進教室,卻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向著白朝的位置走去。曾劍隔著一個同學坐在白朝身後,當溫執筠突然抽了白朝座位上的空椅,越過中間那個同學狠狠朝著曾劍身上砸去時,老師的講課聲都還沒停下。她的動作太快,事情也發生得太突然,別說同學和老師,被砸的當事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看到曾劍,溫執筠就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而看到白朝如今的痛苦,更是讓她意識到自己當初在白朝身上犯下了多大的罪。“溫執筠你在幹什麼!”她聽不到老師的呵斥和同學的呼喊,耳中只有白朝的哭聲和自己那句惡毒的辱罵。看著曾劍倒下,她又把凳子朝著他身邊的王文濤扔去。這一下,整個教室都炸開了鍋。同學們四散而開,有一些開始向著門口逃去。只有老師急匆匆從講臺上下來,卻因為逆著人流而被阻擋著。王文濤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避開了溫執筠砸過來的凳子,摔倒在了地上。溫執筠反應迅速,一下推到他身前的課桌壓到了他身上。作為一名女生,溫執筠有著豐富的打架經驗,知道對付男生不能拼力氣,這幾下又快又狠又準。等老師過來扭住她的時候,她已經打完了。無論是曾劍還是王文濤,都只剩躺在地上呻吟的份。“溫執筠你瘋啦,你在幹什麼!”一班的班主任簡直快瘋了。他死也想不到自己的班級會發生這樣的事,動手的還是個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生。溫執筠老老實實地任由他抓著自己,平靜地道:“沒幹什麼,就是看他們不爽。”班主任到底不是什麼新教師,見她表情倔強,又想起她遲到的事,稍稍起了疑心。“吳古月,你先帶人把曾劍和王文濤送到醫務室去,我去打電話叫救護車,馬上就過去……溫執筠你跟我來。”白書一到的時候,班主任正拉著溫執筠去辦公室,吳古月領人架著兩個男生去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