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話我先出去了,兩百萬還差一點。”亓素大長腿前後交替,邁到經理面前,他身材高瘦,比經理還高一點,略垂著眼,屋裡天花板墜著橘紅的燈,燈光籠著他的臉,在眼尾上染出一點紅,像情動的潮紅,無聲裡漾著惑人的春意。而他目光冰冷,宛如染有霜雪。亓素的美鋒利尖銳,那是一種可以被稱為兇豔的美。而這種攝魂奪魄的美,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後,更是直接以一種無可抵擋的氣勢闖進來人眼裡。那個時候蔣鶴還不知道,這個漂亮的青年在不久的將來會給他的人生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的他還在急於尋找偷襲堂弟的人,警方那邊走不通,於是決定換個方式,賭場這裡龍蛇混雜,要調查一些隱秘的訊息都是相對容易的事,他今天親自來,為的就是請經理幫忙,幫他找出行兇者。作者有話要說:行兇者?就你面前這個…… 炮灰劇本:還是待業原本蔣鶴同經理談事情談到一半,就有人推門進來,那人附在經理耳邊說了些話,似乎賭場發生了急事,經理同蔣鶴道了聲歉快速離開屋。這天蔣鶴的時間到是寬鬆,只是特別湊巧,經理前腳剛走不久,幾分鐘後蔣鶴接到醫院那裡打來的電話,堂弟蔣兆添甦醒了。蔣兆添在幾天前的襲擊中,被人敲中後腦勺,身體上各處也都有受傷,最為嚴重的是脾臟,被人給直接踢破,幸好發現得及時,送到醫院後經過一系列緊急搶救,蔣兆添勉強度過危險,不過那之後就一直處於昏迷裡。現在人醒了,蔣鶴自然要第一時間趕回醫院,以便看看能不能從蔣兆添那裡得到有關襲擊者的一些資訊。出來賭場大廳,沒看到經理的人,從工作員那裡得知對方在某間屋裡處理事情,蔣鶴打算直接離開,讓工作員去提一聲,他身旁的部下阿忠突然說自己手機丟了。一件事接一件事,巧合的讓蔣鶴覺得,這不是巧合。手機到是不值幾個錢,但裡面有一些重要的電話,要是被有心者拿去,可能後續會帶來些麻煩。阿忠說他記得自己進賭場那會手機還在身上,所以推測肯定是掉賭場裡了,蔣鶴於是讓賭場員工調取出了監控。從監控裡很快找到一個行為可疑的人員。那是一名眼神閃爍左顧右盼的中年男人,在影片中,男人明顯地撞過阿忠一下。看到男人的那刻,蔣鶴下意識就記起來,對方身邊似乎跟著一名相貌俊美的青年。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個獐頭鼠目,一個鐘靈琉秀,怎麼看都覺得格格不入,不像是會有關係的那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