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段不遠的路程,來到一扇棕黑的鐵門外,酒吧員工在牆上輸入密碼,門從裡開啟,兩人彎腰,請三人進去。另一個世界呈現在楚宥眼前,酒池肉林,y聲浪語。☆、 胎教類似大劇場一樣的地方,周圍牆壁主打褐紅色,粗略估摸有上千平方米,最低端的中間,是一個半圓形的演繹臺,演繹臺內裡用黑布遮掩,無法看清裡面有什麼。同演繹臺緊連的,則是一路坡段向上的平臺,每個平臺都有數個互相隔開的房間,房間裡面設定基本類同,酒紅色長沙發,深色矮長方桌,賓客滿座,少有缺席。空氣裡浮蕩著一股股情、欲的熱浪,到處都是衣衫半解,吻得難分難捨的人,楚宥快速掃了一眼,觸目所及,白花花蠕動著的不少,說是現場限量級表演也不為過。這樣淫i的場所,前世沒有來過,這一生也是第一次,似乎曾經有所耳聞,可當面給楚宥的震撼,讓他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念頭一晃而逝,不是做夢,他當然清楚。摸了摸腹部,他臉色愈加冷凝,卻是跟在殷羽鐸、秦旭身後,沒有出聲制止。進了會場,又當面迎來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人,右胸帶著身份銘牌——副經理。“秦少,殷總,您們朋友在506號房間等,請這邊走。”副經理一見到秦旭等人,就半彎下腰,語氣禮貌謙卑。半夏酒吧是新開的沒錯,但這些員工不是新人,對秦旭這個富二代圈子裡的人,基本都相當清楚,這也是開業僅一週,就吸引來這麼顧客的原因之一。但凡有點身份的,到這裡來都能受到很貼心全面的服務。“程黯到了,呵,這麼快,我還以為他會晚點。”秦旭和殷羽鐸並肩,偏過頭道,他眼底一簇亮光,在進了門後,就一直閃爍著。殷羽鐸面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對這裡的東西不感興趣,但也不討厭。楚宥看著前面兩人的背影,生出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這也正常,他和殷羽鐸在一起才多久,兩個月左右,而殷羽鐸和秦旭,一二十年了。“今天安排了什麼節目?”秦旭轉問副經理。“有兩個新貨,今天首次登場,秦少待會就能看到。”副經理也賣著關子,沒直接講明。“好好!”秦旭粲然笑開了。沿著會場邊緣前行,在抵達一個扶梯後,副經理依然走在前面帶路,在第五個樓臺停下,隨後右轉,走的是隔間後面的小過道。又走了一會,副經理請眾人進入標有06號牌的房間。一偏頭,楚宥看到裡面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人。“遲到十五分鐘。”程黯掀起眼皮,看著秦旭不鹹不淡地道。“有十五分鐘嗎?我以為五分鐘,抱歉,下次一定準時。”秦旭倒是不介意自己熱臉貼對方冷屁股,笑臉能晃瞎人眼睛,程黯直接無視,目光移到跟後面的殷羽鐸以及楚宥身上。“坐。”他招呼兩個人。“喂喂,我這麼大個活人杵你面前,你看不見啊。”秦旭假裝吃起了味來。“起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程黯斜著眼。“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秦旭推回程黯擋住的手,一屁股坐了下去,長臂一抬,就繞到程黯肩後,把人攬向自己。“下次如果還是這種地方,就別再叫我。”程黯推脫了醫院的事,顧及到秦旭幾年沒回國,抽空出來聚一聚,當初就是因為類似的事,讓程黯和秦旭越行越遠,以為對方出了國外,能收心養性一些,結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秦旭這傢伙還是沒變,對所有新奇的東西都倍加有興趣。“行,只要你別不接我電話。”秦旭鬆開手,眼睛看向底下,慢慢上升的黑幕。一陣纏綿低沉的音樂接著在會場內響起。許多隔間內正在激吻的人,停了下來,轉而觀賞起助興節目來。有侍應生送了幾瓶洋酒,開了後給四人都滿上,繼而躬身退開。楚宥眉頭蹙緊,盯著演繹臺上幾乎全、裸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十五六歲上下的男孩眼睛上帶著眼罩,腳彎一根銀白的鐵鏈拖到了地上,延伸進牆角,他半躺在居中的黑色大床上,與之相反的細白肌膚,呈現出極為強烈的視覺衝擊,而他的上方,一個半裸上半身的青年男人先是倒了一杯紅酒到男孩胸口,隨後慢慢伏下身,探出舌頭,一點點舔舐向下滑走的液體……牆內爆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驚呼聲,畢竟男男被端到檯面上的還是算少,能這樣明目張膽的表演,的確新奇勾人眼神。楚宥靠牆而坐,旁邊就是殷羽鐸,後者眼眸深黑,直直瞧著演繹臺上的表演,神情平靜、淡漠,依舊沒多少情緒波動。“我說……”楚宥把自身聲音壓低到,只夠彼此兩個人聽見,“這樣的胎教,是不是太早了點?”他自己倒是不介意,就當免費看a、v,可肚裡的孩子,在沒生出來的這段時間裡,他得對他負責,這無關乎愛與不愛。“他看不到。”殷羽鐸黑眸移到楚宥腹部,薄唇吐了幾個字。楚宥想笑,臉頰邊也確實漾出了一個深深的酒窩:“他是看不到,但他聽得到。”“你可以多說話,這樣他聽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