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一刻一樣,有心情去接受這個世界其他的美。他總將自己放在悲哀的位置上,覺得生活愚弄了他。但現在他終於想通透了,哪怕他在深淵裡,也要用盡全力去尋求那些美好。☆、 楚至於當天晚上,楚宥他們是住在酒店的。對於殷羽鐸這樣明明有房子,卻堅持要住酒店的行為,楚宥只能感嘆再感嘆,要說這錢太多了,還真的找各種法子去花,不然擱銀hang卡了,不還是為銀行做貢獻嗎。屋裡就一間臥室一張大size的床,躺個四五個人都綽綽有餘。楚宥對此很膈應,但門外站著保鏢,他也不能走。最後他視某個人為空氣,捲縮在窄小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床上,雖然遲鈍了兩三秒,最後還是默著一張臉起來穿衣。殷羽鐸已經收拾好,穿著高階定製的西服在外屋,見到楚宥迷迷糊糊出來,讓他動作快點,一會一起下去吃早餐。楚宥平日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來雖然也早,但為了儘快趕到公司,很多時候都不會吃早餐。他支吾著道好,動作上卻依然慢慢吞吞的。昨天半夜他忽然肚子痛,也許是情緒波動太大,肚裡孩子也提出抗議了。今天從剛剛開始,就覺得手腳都痠軟,連走路都想爬著走。是不是每個懷孕的人,都會有他這樣的狀況,楚宥表示好奇。在酒店用了早餐後,楚宥和殷羽鐸在酒店門口分的道。殷羽鐸直接去的公司,而楚宥他則回的自己家。說了要還錢,他就一定會還。房子是二手房,不算貴,給了十九萬首付,餘下的十年還清。他準備回去把資料都準備好,然後到中介公司去掛房。當他把東西都找出來時,擱在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楚宥走出去接電話。是他住在錦江的堂弟楚原打過來的。對方說他到了火車北站,問他這邊的具體地址。楚宥低眸看手裡的房產證,他賣房子這事還不想讓家裡人知道,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這邊的房子一旦掛上中介,興許每天就會有人來看房子,楚原要是住這邊,也遲早會知道。楚宥拿腦袋輕輕撞牆壁,思考應該怎麼辦。因為要去車站接人,楚宥不想引起過多懷疑單獨叫的出租,他讓兩個跟著他的保鏢另外開車,別跟他太緊。他這個表弟打小就很活躍,好奇心也特濃,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