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權松等人早就餓了,等到魏之禾一下來,他們就決定先去吃午飯。青元市的氣溫逐漸往夏日的方向靠攏,一出門就感受到猛烈陽光的衝擊,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曬”。附近都是遊客,價格不合理,吃得還差,魏之禾等人當然不會選擇在附近吃。住在當地的李英俊現在就有他用途的時候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川菜館,我們可以去那兒吃,還安靜。”說走就走。果然是一間鬧中取靜的川菜館,五人吃得心滿意足。魏之禾還專門給鄔柏杉多要一盤肉菜。劉權松:“你怎麼還把烏龜帶出來了?”魏之禾:“又沒說不讓帶。”李英俊看著大快朵頤的烏龜,嘖嘖搖頭:“寵物都是同型別,怎麼養出來的結果卻大相徑庭?”耿非梵倒是幫魏之禾說道:“要看人品,這隻金錢龜少說也活了有六七十年。”李英俊結巴起來,難以置信:“這,麼,老,了,嗎?”耿非梵:“我爺爺就喜歡養烏龜,他教過我怎麼看烏龜的年齡,如果沒看錯的話,確實是這樣,要不你問之禾是不是。”魏之禾輕笑:“好眼力。”耿非梵也學李英俊嘖嘖搖頭:“你這是大搖大擺揣著一個金元寶上街啊,也不怕被人偷了去。”魏之禾自信地說:“不會,偷不走,他會自己回來的。”鄔柏杉在此之前運氣是有點背,但是他又不傻,被人帶走還不會變成人再回來嗎?好歹也是隻妖,身上肯定有一兩個法術技術傍身自保。他的同學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感嘆同人不同命,越發覺得魏之禾的身世不簡單。中午用餐的人太多,老闆親自給他們送菜上桌,看到桌上還趴著一隻金錢龜在吃飯,大吃一驚。“小帥哥,你這小龜真有靈性,看著有點年紀了,賣不賣呀。”剛才說李英俊說什麼來著,上街沒被偷,但難保不會被人看中問價格。劉權松笑著說:“老闆,你覺得這龜價格得多少合適?”魏之禾也不懶得理他們,敲敲桌子問鄔柏杉吃飽沒,再這麼晃下去,保不齊還會有人繼續打聽鄔柏杉的價格。老闆對著鄔柏杉左看右看,看不出來:“眼拙看不出來。”面對眼裡閃著金錢符號的陌生人,鄔柏杉也不吃了,用桌上的紙巾蹭蹭嘴,擦掉嘴角沾的油,就爬到魏之禾手邊。老闆又對魏之禾說:“小帥哥的這隻龜怕是很貴吧。”居然還會自己擦嘴,也是奇聞。“無價之寶。”魏之禾說。這麼說老闆就懂了,笑呵呵地離開他們的包間,買不起,買不起。這頭剛結束閒聊,魏之禾就收到任琛發來的微信。任琛:大師,你真是神,你說的那兩個人還真有問題。魏之禾對那兩人的身份也甚是好奇,他們似乎是衝著精血來的,但又像是衝著赤風匕,到底是哪一樣,他還沒弄清楚,或許這兩人有著必然聯絡?想要知道事情的進展,魏之禾就必須和任琛保持聯絡。魏之禾回覆任琛:怎麼說?任琛:雖然目前還沒有找到他們,但是這兩人,這兩天一直在博物館內徘徊,還是同一一個展廳,就是你所提的鎮館之寶那個展廳。魏之禾:原來如此,赤風匕是不是丟了?任琛:是,現在館長正為這事兒忙得焦頭爛額,那兩個人現在已經是我頭號嫌疑犯了。魏之禾:不過,我覺得他倆沒偷,也可能還有其他人,你再找找有沒有更可疑的。任琛:這我明白,除了偷盜案,這不是還有一起兇殺案,我一定要把他們逮回來問個水落石出。魏之禾心想著可能會比較難,那一對男女還真不是普通人,但這得任琛自己去發現,他可不想管太多。和他料想的一樣,赤風匕果然被偷了。那麼是誰在嚴密的監控下把赤風匕偷走的呢?這匕首的價格確實是比無價還無價,沒了鎮館之寶,博物館也會跟著黯然失色,把國寶弄丟了,以後誰還放心把展品借過來給他們用。心裡又堆了事,魏之禾神情淡淡,在返程的路上話比平時更少,幾乎不插嘴。地鐵上。耿非梵推推魏之禾:“哎,問你個事兒。”魏之禾:“什麼?”耿非梵:“在博物館發現的事,我肚子疼是不是跟那滴精血有關?”魏之禾:“我以為你不會問。”耿非梵:“太巧合了,我本來就沒有病痛,除了它的原因我想不到別的。”魏之禾:“確實是它引起的,只不過是有外力在作祟。”耿非梵:“外力想對我做什麼?”魏之禾:“取你體內的精血。”耿非梵:“它可以取出來?”魏之禾:“我剛才幫你壓制住後,感覺它是可以被控制取出來的,你的情況和我不一樣。”耿非梵臉上喜悅之情明顯:“那要不要做手術?”魏之禾:“手術肯定是不用的,你從小到大做這麼多次檢查也沒查到它,人類的科學技術對它不起作用。”耿非梵:“那我要怎麼做?”魏之禾:“如果你信任我的話……”耿非梵:“我信!”魏之禾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精血能引得大夥兒前赴後繼往前撲。既然耿非梵願意,那他就不客氣笑納這份天賜的禮物。 渴求耿非梵對魏之禾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