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是金剛狼的笑聲,然後男人把二人之間僅剩無幾的距離徹底消磨乾淨,貼上了荊棘的嘴唇。金剛狼嘴巴里淡淡的雪茄味糾纏上來一如他的為人,侵略著荊棘的鼻腔口腔。他一手攥著掛在少年脖子上的狗牌,另一隻手緊緊扣住荊棘的腰,霸道的束縛住懷裡人的行動。荊棘一貫不喜歡煙味和禁錮,不過在此時此刻他也無暇顧忌。少年與成年的體型差讓荊棘不得不雙手環住金剛狼的脖頸,以便於能更加接近他。真是有些不像是現實。天知道荊棘在多久之前就在心底默默期盼著這一天。他一邊嫌棄自己永遠也不會再長的身高,一邊踮起腳尖輕咬金剛狼的下唇。這讓男人不禁笑出聲,拉開些許距離:“到底誰才是狼?”荊棘掃興的舒口氣,又在金剛狼嘴上落下一吻才放鬆了雙手,想起什麼的也跟著笑起來。這一笑就停不下了,金剛狼滿是詫異著挑眉看著荊棘笑把頭埋在自己胸口:“你笑什麼?”“沒什麼。”荊棘又樂了好半天才抬起頭:“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你,喜歡你的你又不喜歡,相愛的都因為你而死,洛根,你的女人緣到底有多差?”男人早就習慣了荊棘的跳躍性思維了,他捏住少年的下巴,這滿臉的得意說實在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礙眼。於是金剛狼故意收斂了笑容,用露骨的眼神反覆打量著他不能再熟悉的臉頰:“你這張嘴還真是欠調,教。”“我是不是該恭喜你終於用那遲鈍的觀察力發現你說不過我的事實?”荊棘理直氣壯的反駁回去,“我以為你在一年前就應該——”就應該發現了的。金剛狼不僅自知在語言方面荊棘難找敵手,他還清楚讓荊棘閉嘴的各種辦法。嗯,現在又多了一種。咬住少年的嘴唇,金剛狼滿意的默默記下。再放開少年,他十分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自覺地轉移話題:“再不走警察就能到了,無賴先生。”說完他放下一直掛在金剛狼身上的手,主動退開距離,翻上圍牆。金剛狼跟在少年半步遠的後方,叼著雪茄含糊不清的開口:“那個白皇后怎麼辦?”提到正事,荊棘的神情一換:“總不可能人手一個頭盔吧,心靈感應者……還真是麻煩。”其實荊棘一直好奇為什麼x教授單獨面對敵人時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他早就認識艾瑪·福斯特,自然也就見識過控制腦電波的可怕能力。腦子一動就能改變他人的想法,甚至能操縱生物的思想。基因變異是有限的,多個性狀改變勢必會減弱能力的強度,按這個道理來講教授的能力要比白皇后強得多,畢竟她還可以鑽石化——見識過白皇后能力的荊棘和普通人類一樣討厭這些心靈感應者,尤其是在荊棘還不得不和她組隊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