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現在可是x戰警的一員,正和萬磁王對峙呢,怎麼可能再像個毫無目的的浪人一樣到處遊蕩。迎面打來的風吹開了擋在少年面頰前的金髮,乾燥的空氣讓他長著幾乎不可見的鱗片的面板有些疼痛。荊棘只是在那配有地下搏擊場的酒吧門口,好像看到那個宛若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兇獸一樣的高大男人叼著雪茄走出來而已。【亂,倫】荊棘擺著非笑似笑的神情伸出雙手勾住自己的脖頸,金剛狼及時扶住他的背以防他失去平衡跌倒——果然下一刻少年就技巧得當的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男人身上,要不是金剛狼足夠強壯,這看起來極其羅曼蒂克的姿勢足夠兩個人摔得難看。少年毫不猶豫的把臉湊了上去,輕輕咬住金剛狼的嘴唇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這讓嘴巴還被佔著的金剛狼忍不住勾起嘴角。荊棘雖然在這方面並不扭捏,可也鮮少主動,不知道今天他這是想起了什麼?一吻過後,金剛狼沒有著急放開他,荊棘盯著男人褐色的雙眼,忍不住笑起來。“笑什麼?”“沒什麼。”荊棘說出這話時臉上還帶著笑意,“我只是想到我的名字重新掛到了你的名字下面……”他故意聽了聽,放輕了聲音,湊到金剛狼耳邊輕聲開口:“和監護人發生關係是不是亂,倫?”【世界末日前的最後一天】“走吧,荊棘。”“到這個時候你聰明點行不行,不會有事的。”“抬頭看看四周吧,這是不能避免的事情。”“你可是從南北戰爭活到了現在,別告訴我就這一點困難就放棄了?”“這可不是“一點”困難——當然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連反坦克導彈都搞不定你,你在怕什麼?相信我,你不會死。”聽到小人魚顫抖的質問,金剛狼露出一貫猖狂的笑容,大雨打的他渾身溼透,他卻絲毫不在意,伸出手把荊棘從水裡撈起來,在他額頭落下一吻。“好好活下去。還有,我愛你。”十三個小時後,地球上最後一塊大陸被海水淹沒。☆、朋友?聽到荊棘的話,本來已萌生離開意圖的軍人一歪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顯然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身陷囹圄仍舊出言威脅:“我並不認為在這個境遇下開口恐嚇你的敵人是件活過二戰的人能做得出的事情。”荊棘用那雙消磨掉幾乎所有感情只剩下憤怒的雙眼冷冷的盯著那個亞洲人,沒再回話。這個人沒有敵意。常年隱瞞身份的需要讓荊棘學會準確的判斷他人的態度,何況他本來就十分擅長察言觀色,他能確認站在水族箱前與自己聊天的小個子青年並不像諾曼的其他手下一樣對變種人恨之入骨——荊棘不相信和變種人有仇的人類能大度到與自己開玩笑。哪怕是自己把那個戀童癖扔到納爾遜·沃特的腳邊,那位女兒被變態傷害的父親臨走前還是惡狠狠瞪了荊棘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