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肌膚上轉了一圈,將乳白色的液|體舔舐殆盡。她的聲音甜美,再開口時甚至帶上了幾分危險的意味。“讓我猜猜看,總統先生。不久前拉托維尼亞的首相離開美利堅,怕不是在她那邊發現了什麼吧?”安琪期待地說。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安琪·萊克特。推薦餅乾時的期待和之後的失望,還有那番充滿著性|暗|示的表演。上一次到訪,般的話語足以證明他對闖入年輕姑娘閨房這件事並不是完全的……“公事公辦”。但安德伍德依然沒有表現出超脫出禮貌範疇的任何反應。身為美利堅的最高領導人,弗朗西斯·安德伍德自然不會像紅龍那樣經由安琪的幾個動作便被帶走思緒。所以他只是勾起了嘴角。“陪伴在富商身邊的舞蹈演員,”安德伍德的語速平穩,帶著精心訓練過的頓挫,一字一句都極其符合他溫和得體的南方人的形象,“僅僅是這樣的身份,實在是屈才了,安琪。”然而這不過是表皮罷了。隨和的中年男性,可安琪並沒錯過安德伍德身上揮散不去的疏離感,一種身居高位之人再如何放低姿態,也無法消抹乾淨的氣質。漢尼拔身上也有,不過是為了隱瞞獵手的身份,他藏得很好。但弗朗西斯·安德伍德沒有藏掖的必要。他本就是如此面目,禮貌與親切不過是基於教養,面對弱者時的合理反應而已。“洛基的確將檔案交給了拉托維尼亞的首相。”他說。“那麼,得想法子拿回來。”“這就需要你的幫助了,安琪。”“我?”安琪送餅乾到嘴邊的手一頓。“我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國首領會讓我接近,總統先生。”安德伍德顯然早有計劃。他幽深的雙眼中浮現出幾分笑意,與剛剛的讚賞絕對不相同。在觸及到男人黑色的瞳孔時,安琪·萊克特禁不住戰慄起來。空氣裡瀰漫著危險的滋味。她瑟縮著,張開小嘴。裹著糖粉的餅乾送進那剔透紅潤的雙唇之中,安琪還不忘記舔了舔手指,餅乾、糖粉,連同著那行動與命運皆有旁人掌握的危機感,一同吞進嘴裡。“拉托維尼亞的外交團會在俄羅斯短暫地停留。”和藹可親的長輩不見了。安德伍德演說家般標準的措辭一句一句砸在寂靜的室內。安琪慢慢地咀嚼著餅乾,細細品嚐著混雜其中的甘美。“我希望你能夠再次以跨國交流演出的方式,為神盾局和復仇者提供進入俄羅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