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資源,讓人家高段位的低齡電影咖吃下了。一群小花哭哭哭!”“高段位的低齡電影咖”這個稱呼簡稱是池高低,用來代指池遲,這個稱呼對於她來說有點諷刺的意味,也有點讓人能直觀感受到的羨慕和嫉妒。明明比很多當紅年輕女演員都小,池遲卻一直沒有被歸類到“小花”這一茬裡面。畢竟現在的小花們包括髮展勢頭很好的方棲桐和張凝都已經被池遲甩得遠遠的,方棲桐給池遲當配角已經兩回了,張凝總是炒什麼氣質美女路線,仗著自己年紀大風情足,動不動就在通稿裡靠著精修的照片“碾壓”池遲。她幹了一次兩次的時候沒人跟她計較,五月的時候趁著媒體踩池遲的時候她發了個通稿說“池遲面相刻薄不如張凝有事業早夭之像”,沒兩天,就發生了張凝去面試費澤導演電影配角的時候費澤連見都不見她一眼的事兒。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事兒壓都壓不下去,很快就在圈子裡傳的沸沸揚揚。直接影響到了張凝他們那個小公司其他的藝人。“要踩池遲的人多了,要保池遲的人也多了,你張凝算老幾?”張凝所在的經紀公司老闆把張凝的經紀人罵了個狗血噴頭,讓張凝的經紀人買了賠罪的禮物送到了竇寶佳那裡,又在一次聚會上帶著人親自給費澤導演賠了不是,這個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那之後,張凝和她的團隊就老實了很多,再也沒出這種么蛾子。“四十歲以下年齡組唯一能跟池遲在獎項上抗衡的人都沒了,還把她身後的資源幾乎都給了池遲,她啊,十年之內沒人打得下去了。”“十年?十年後池遲才三十歲,正是創作高峰期……反正這波小花慘,碰上了一個有獎運有票房運年紀還小的。”“小花還好吧,反正那些高大上的電影資源本來就夠不著,我覺得現在最危險的是顧惜……”“你們聽說蒂華的事兒了麼,顧惜也是蒂華的股東,不知道這次得賠多少錢?”“我聽說有大資金現在在抄底蒂華的股票,韓柯的資金不知道為什麼跑到國外去了還被凍結了,現在到處借錢跟人搶股份呢。”“啊,什麼意思?不是停牌了兩次都依然跌停麼?”“今天跌停到漲停了,你們沒看財經新聞麼?一下子掃走了全部的掛牌票。”“不懂。”“不懂+1”“反正,照這個勢頭,只有一句話,韓家父子要完!”“別討論顧惜了!池遲牛啊!宮行書在機場等著她啊!他們兩個一起上了飛機!”這段話的下面配上了一張宮行書和池遲握手的照片,照片上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笑容的很燦爛。“宮大鬍子把鬍子剃了?又是一秒變男神了。”小姑娘們畢竟是小姑娘們,從花痴池遲到花痴男神版宮行書,大概只需要看一張照片的時間。在機場的候機室裡,池遲又看了坐在對面的男人一眼。宮行書在電影中經常是一副落拓漢子的樣子,黑色的胡茬短短的,配著曬黑了的古銅色面板和一張一看就是壞男人的臉,演著那些充滿了男人味的角色。曾經有外國影評家說過,宮行書所飾演的男性角色是大熒幕最有魅力的東方男性形象之一。當然,也有時尚圈的人對於宮行書戲裡當壞男人,戲外當髒男人的做法表示過極大的憤慨。仗著費洛蒙分泌旺盛,一齣戲就蓄起了大鬍子,讓戲裡那個引得人們神魂顛倒的傢伙變成了一個髒兮兮的大叔,實在是太任性了。只是今天,宮行書把自己的鬍子都剃乾淨了,一點胡茬都沒有,還修了一下自己的鬢角,一年多沒開戲任由鬍子蔓延全臉,宮行書引以為傲的古銅色褪了不少,現在看起來有點像是個大齡小白臉。“怎麼,到現在還反應過來?”宮行書抬手默默自己光禿禿的臉頰,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把鬍子剃的這麼幹淨,好像巴不得自己的年紀再小那麼一點。“不是。”池遲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面對這樣的宮行書,她終於有了對方和自己孫子一樣大的覺悟。“我是在想,你現在去抱小嫌棄,它大概就不會很嫌棄你了。”“它不嫌棄我,那你呢?”男人眨了眨眼,咧嘴一笑又是一口的白牙。只不過沒有了鬍子的遮掩,不顯得猙獰了,倒多了那麼一點風流。“我?什麼?”廣播通知登機了,池遲站起身把脫下來的外套拿在手裡,才轉身看著宮行書。“沒什麼。”宮導演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走在了前面。 蝴蝶“你今天可比以前氣色要好多了。”坐在飛機的頭等艙裡,宮行書左看看右看看,隔著過道歪著頭跟池遲說話。池遲蓋上毯子換上拖鞋,本來是想睡覺的,看看時間馬上就是她的標準進餐時間了,為了她的增重計劃,她還得吃這一頓飯。“現在劇組在的地方風景好、空氣好、吃的也很好,大概氣色也就能好一些。”空乘送來了飲料,池遲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邊。坐在池遲身邊的陳方一臉擔心地看著她。平常坐飛機的時候還好,上次池遲是咽喉發炎,不知道是吃得東西不好了還是暈機,在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