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卻只換回昏迷醒來之後的身在異鄉和牢獄之災,甚至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生於唐家長於七區,他是生而為之的名流貴胄——而今,管制、約束、鐐銬和不見天日……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把他的自尊踩進塵土裡狠狠地碾。既然懷裡的人如此冷心冷情,他還那麼疼惜這人做什麼呢?“這是你自找的。”唐奕衡的聲音冷沉得叫不知內情的旁觀者都聽得心驚。蕭禍九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欲從那人頸窩裡抬起臉來看一眼那人神情,只是剛抬了一半就被按著後腦勺毫不留情地壓回去,然後便是一陣步履帶來的起伏。兩秒之後,他被用力地擲在角落裡那張還有點硬的床板上,沒等辨明情況,一道陰影已經兜頭籠了下來。與此同時,他聽見男人摻雜著慾望和冷意的聲音貼著自己的耳尖陣陣地嗡鳴,這聲音像是直接響在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