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一身戾氣,抽出了刀,睜開了萬華鏡寫輪眼,看著宇智波富丘。宇智波富丘的寫輪眼轉了起來,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巨大的憤怒和被兒子背叛的恥辱感代替了一切,他要殺死這個不孝子。宇智波富丘幾乎連反抗都沒反抗一下就被宇智波鼬拖起來一個月讀上去就是去自控了,萬華鏡寫輪眼凌駕於一般的寫輪眼之上。富丘的喉管被宇智波鼬一刀插了進去,身體抽搐了一下,掉在地上。我縮在門口,宇智波鼬轉過臉看著我。“千歲。”聲音冰冷而悠遠,彷佛來自地獄一般的聲音。“我本是不希望你看到這些的。”鼬嘆息著,收起了刀。他看著我,眼神凌厲而冷酷,揹著月光我只看到他血紅的寫輪眼:“千歲,原諒我。”家裡的門被推開。“爸爸!!媽媽!!”佐助的喊聲穿了進來。我被鼬揪著衣領拖了出去,他蠕動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好像是抱歉之類的話。“千歲,這到底怎麼了?!”“你還不懂麼?愚蠢的弟弟啊……”鼬抽出了刀,為了不讓我抵抗,又是一個月讀放過來,我無處可逃又中了一次,下一秒,我只覺得胸口一陣徹骨的疼痛,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溫柔到極致的穿透了骨骼的縫隙,穿透了內臟,有什麼溫熱的液體順著冰冷的刀刃流了出去。慢慢的我只覺得冷,意識越發的模糊,好痛……佐助匍匐在地上,蜷縮著喊著鼬的名字,喊著我的名字,但是這些好像離我越發的遙遠了。我會死吧……一定會死的……☆、時光漫步我撐著下巴看著火影巖上的悲劇花紋,鳴人的惡作劇又開始了。他總是樂此不疲,且無比的精力旺盛。從那天晚上我差點被宇智波鼬捅死到現在,已經四年了。回想起過去的事情,簡直就是從一場狗血而又漫長的噩夢擺脫了出來一樣,我開始堅信,宇智波家的人,沒有一個是靠得住的!從重症icu病房裡苟且殘喘了三個多月才從死亡線上掙扎著爬回了人間。醒過來的時候鳴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喊著我的名字,說:千歲,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鳴人擦了把眼淚一路飛奔的跑出找佐助,佐助拿著杯子喝了一半的水,愣愣的看著我。他手裡的玻璃杯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迴音,敲打在空蕩蕩天花板裡,像砸在冰凍已久的土地上,被砸裂的冰層發出了龜裂的裂紋,聲音清脆而又冷冽,在病房的天花板下久久迴盪。佐助直接哭了出來:千歲,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終於不是一個人了。我睜著眼睛看著他,問:你是誰。佐助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把我從病床上抓了起來:你忘記了麼?!!你居然全部都忘記了麼?!我茫然的看著佐助:我忘記什麼了?我根本不認識你。佐助頹然的倒在了一邊,鳴人抹了把眼淚說沒關係,有我呢,千歲,你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以前是你拉了我一把,現在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我們都會好起來的,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不管的!!!鳴人握緊了拳頭大聲的喊出來,熱血燃燒起來:因為千歲,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當時被鼬差點刺死的衝擊太大了,醒過來以後記憶就出現了間歇性的混亂,我死死的抓著鳴人的衣角,我覺得,只有這個人才是真正靠得住的,宇智波家的人,全都死了,一個背叛了村子,一個面目全非。我的眼眶莫名其妙的溼潤起來,看著鳴人,覺得這個人,才是能讓我從絕望中爬起來的人。是的,他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現在想起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主角氣場。因為當時受的刺激太大,以至於有一陣子我完全想不起鼬的樣子和佐助到底是誰。很長的時間裡,我只能跟著鳴人,我下意識覺得這個長的忒像四代的男孩兒才是真正最靠的住的人,死纏著他不放,最後佐助實在沒法子了,只好把鳴人拖到自己家裡來住,因為他不會照顧人,相對的,照顧一個精神錯亂的妹妹,還是鳴人做的比他好的多。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每天晚上都夢見自己被鼬殺死。每天每天睡不好覺,好不容易才恢復了過來,又是一年的時間荒廢了。之後又隔了半年時間,算起來整整一年半的時間,我才把混亂的記憶一點點的整理乾淨,從鼬給我的噩夢中擺脫出來。現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是想想就覺得後怕。不管怎麼樣,活下去,才能遇到好事。儘管隔了四年,但是有些陰影還是存在,我不想責怪鼬對我下手太狠也沒有打算去找他復仇,只是有可能的話,我只想狠狠的揍他一頓,為什麼當時不乾脆點,捅死我算了,讓我悲慘的過了那麼多年算個什麼!?但是看著鳴人繼續在火影巖上惡作劇,我還是非常羨慕他的精力旺盛,對讓別人都認可他,以後當成火影這件事樂此不疲。佐助板著一張臉,也沒了笑容,倒是我,學會了板著一張臉裝酷也沒法變成更牛逼的忍者,倒是開始嬉皮笑臉起來,懂得了哭解決不了問題之後,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