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果然跟你說什麼用都沒有。”佐助憤憤的搶過了我手裡的兔子:“總有一天我要超越我哥哥!”“省省吧,你超越你自己就不錯了。”鼬哥你真是佐助心裡那道坎,反正我就沒指望過自己能玩的過宇智波鼬,我能做的,也就是坐著等死罷了。“哼,跟你說我的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你又不屬狗……哪裡來的狗眼好瞎。”我搶過兔洛洛的兒子,衝著門口回家的鼬招招手:“你哥來了快點去,真拿你們這對兄弟控沒辦法。”“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掐死你!!”佐助憤憤的一頭扎進哥哥的懷裡:“哥哥,千歲又欺負我!”鼬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我把眼神移到天上,誰理你啊,白痴的佐助,好日子快到頭了啊。佐助和鼬聊了幾句,說什麼優秀的人也有煩惱啊,你討厭我也沒辦法啊,被寄予厚望也不是什麼好事啦,總之最後言簡意賅的表達了一下就算被你恨,我們也要一起活下去的感想,我心中大駭,你們活下去是沒啥,我怎麼辦,我和很多兔子家一樣都是無辜的……“千歲,你怎麼了,臉色從早上起來就那麼白……是不是生病了?”鼬看著我,眼神慈愛,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直哆嗦。“我沒事兒。”“千歲。”“以後佐助就要拜託你了。”“你別學止水那混蛋,說的像交代遺言一樣……”我喃喃的說了一聲,宇智波鼬深深的看著我,我認命了,我認命了。看著鼬那種千言萬語萬般無奈委屈難過苦痛不忍不捨黯然銷魂到極致的眼神的時候,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人的苦痛除了我和止水沒有世界上蓋印的支票,去了銀行就能拿錢的,在我看來,也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意味,活罪也有很多種,有把你打的半死剩一口氣的,還有把你打的全死剩一口氣床上躺個個把月再來個搶救無效死的。在極度的焦慮和害怕情緒中,我每天都不敢出家門,半夜睡覺死命的摟著佐助,他快要被我纏的發瘋了,老懷疑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嚇著了,連覺都不想睡了。有誰被月讀了一下還能在短期內睡著的我覺得只有鳴人那種神經反射弧能和恐龍一較高下的才行,月讀的副作用加上天天擔驚受怕自己隨時要被捅的半死不活,萬一鼬手一抖好不容易轉生重活一回又得被送去輪迴了,特別是我看到家門口對面牆上被鼬拿手裡劍射出的那個裂縫我就越發的膽寒。說到底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神經再粗還是有限度的。昨天還溫柔的摸著你的腦袋說你真可愛的,今天就殺了全家用殘酷的表情對著你,說你去死吧,這種南北兩極的距離想想都覺得腿軟。我偷偷用移動聯通跟我愛羅聯絡,問他連續失眠怎麼辦,結果他說他根本不知道睡覺是什麼滋味,他都已經習慣了還能怎麼辦,這廝說你上次不是跟我說麼,睡不著多好可多很多時間看書,所以你也跟我一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末了,他還跟我彙報最近和守鶴打牌爭上游每次都是他贏,在沙忍村,方圓十里他已經打牌通殺天下了。好吧好吧,你已經習慣了可是再不睡覺我就算不給鼬捅死我也要失眠而死了……我被他傳過來的訊息囧的淚流滿面,我愛羅,我以為這孩子是個天然呆,沒想到他活脫脫的被我幾句話洗腦變成了天然黑,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日子慢慢的過,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度日如年,我情願今晚鼬就屠村算了,一天天算計著自己的死期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想逃都逃不掉。我覺得自己越發的精神焦慮,這樣下去遲早要發瘋的。該來的總要來,幾天下來我已經被這種焦慮心態折磨的體重一下就掉了十斤。這天佐助放學一直都沒回來,我草草的吃了幾口飯就回房間抱著被子提心吊膽,出門的時候哥哥對佐助說了原諒我,我在邊上聽的心肝都在抖,完了完了,今晚就要來了。他說,千歲,你懂的。是的我什麼都懂,但是就算給了我免死金牌我還是會怕的要死,佐助的名額是他威脅了團藏用木葉的機密交換來的,但是這已經是極限了,他就算沒有爭取到我活下去我也不會怪他,因為照團扇家那麼搞,換個暗部的來屠村,那就真的雞犬不留了,更別說佐助的命。這天的月亮特別的圓,宇智波村裡連只狗叫聲都聽不見,太安靜了,安靜到極致就是一種詭異了。我心裡想著佐助你怎麼還不回家,有個人讓我拽一下我心裡也好受一些。跟我愛羅聯絡了這小子也不理我,回了個資訊說他被分配出去執行暗殺任務了,沒空理我。別人一個都是指望不住的,大家都是忍者,都有難處。我理解,但是我實在怕的不行,而且今天晚上的感覺特別特別的糟糕。眼皮一直跳個沒完,連額頭那個被劉海遮住的咒印都好像在發燙。在床上始終焦慮難安,我咬咬牙,抓了一本木葉體術入門在手裡,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宇智波佐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