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最後還是沒找到。
“前前前日......”
“不用再說了。\"再說下去,他妹妹的的頭就不夠砍的了。
金粟見好就收,\"五娘子身強體健,每日如此自是無礙,可陛下身體欠安,實是經不住。\"
謝覺自知理虧,“我代阿禧向你賠個不是,她在家時也不是如此,進宮之後沒人約束,行事越發沒了規矩。”
林陳葉不置可否,抬手把手中的《堪輿圖》放好,抬頭說道:“李寅的事,謝公怎麼看。”
說起政事,謝覺也收起玩樂之心,“父親的意思是,李寅兄弟常年在平城為官,族中之事哪能事事知曉,這事說白了也是他的族人仗勢欺人,於李寅李晃兩人充其量只能治個失察之罪,陛下沒必要在此事上費心。”
“你也是這個看法。”林陳葉問。
謝覺不說話。
“好,我知道了,”林陳葉喝了口茶,“我已有決議,此事不必再提。”
“陛下,”謝覺知他甚深,怎會不知他心中另有想法,“陛下既已跟太后達成協議,切莫在此事上橫生枝節,一切等陛下行冠禮之後再議吧。”
“又是這一套說辭,什麼事都是等寡人加冠之後,那等到寡人加冠之後又要用何藉口,莫不是要再等太后賓天之後嗎!”
“陛下!”
林陳葉長出一口氣,“寡人自有決斷,你不用擔心,此事容後再議。”
“臣遵旨。”
“玉樓,給我倒杯茶喝。”一進平芳閣,謝禧再也裝不住了,不顧儀態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東倒西歪。
玉樓沒出來,謝新綠的貼身侍女蘿女出來了。“五娘子去看陛下,今日回來怎麼這麼早,四娘子還說您至少也得哺食才能回來呢。”
“往後都不去了,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謝禧伸了個懶腰。
“這麼快?”謝新綠從內室出來,“陛下如何?”
“陛下,”謝禧想起林陳葉沉沉看向她的一雙眼,就不寒而慄。“陛下不怒自威。”
“那你還敢招惹陛下。”謝新綠坐在謝禧身邊。
“那我也沒法子,誰讓姑母對我們寄予厚望,拿我們給二姐姐鋪路呢。”謝禧把玩謝新綠的衣袖,“現在只盼著二姐姐早日進宮,冊封皇后,我們也不用夾在姑母和陛下之間左右為難。”
謝新綠愛憐地看著妹妹,“我們聽父親的安排便好,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