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比。
遊金看差不多了過來又一次請他上陛下的馬車 說是陛下宣他。
“既是陛下相召,那臣理當前往。”
“陛下還說,若是謝大人仍向與士兵同甘共苦,那他便成全謝大人的一番苦心。”
“不必了。”
謝覺調轉馬頭,一馬當先把遊金甩在後面。
等到了馬車上,謝覺才覺自己又活了過來,雖然只得一處陰涼之所,但比起在太陽底下慢慢騎馬,已不知好了多少倍。
林陳葉體質偏涼,在馬車之中不覺多熱,但看謝覺汗如雨下,前胸後背皆被汗溼,整個人如同從蒸房裡出來,好好一個白麵郎君變得如同害羞的小娘子般粉面含春,便知他熱得不清,讓遊金端上浮瓜沉李,竹夫人等一應避暑器物。
謝覺也不客氣,拿了風扇便扇,遊金想代勞謝覺揮揮手拒絕了,嫌他扇得太慢。
扇上大概塗抹了一些避暑消熱的香料,聞起來有凜凜的涼意,使他被熱得發昏的腦袋清明起來。
若不是在陛下面前不宜衣冠不整,謝覺真想把衣服脫了好好涼快涼快。
林陳葉看他如此難受,怕他中暑,“要不要使人搬幾塊冰上來?”
“不用,”謝覺掏出帕子擦了一把汗,“陛下身體不好,還是注意些吧,我一會兒就能歇過來。”
“讓你剛剛上來你偏嘴硬,若是方才上來哪還有受這等罪。”
我這不是害怕嗎,誰知道你有什麼事等著我。
林陳葉近來看他的眼神總是別有深意,縱他和林陳葉十幾年的交情也說不好他在想什麼,但總覺不是什麼好事,只能能避就避。
謝覺休息好了面上粉色褪去,不再像個粉面桃花的書生,林陳葉看得順眼了些,直接和他說自己下一步的安排。
“我想遷都。”
好啊,怪不得這次出巡不帶太子不帶皇后,偏偏帶著自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