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是特有的一派嗎?”
雖不知長公主到底想說什麼,崔晚妝還是一一作答:“是我祖母那邊的手藝,我祖母祖籍是在南方,那便的繡法便是如此,針法多樣,色彩繁複。我受她老人家教導,最擅繡花鳥魚蟲。”
“那這門手藝,平城只有崔家獨有嗎?”
“平城乃皇都,天下出類拔萃的繡娘應有盡有,自然不可能是崔家獨有,便說宮中繡娘會此種繡法的也必不在少數。”
說到此處崔晚妝問長公主如此關心此種繡法,可是與宮中有關。
“前幾日進宮,不經意看見皇兄曾用了一方手帕,上面的繡法和我從小在宮中看到的不太一樣,但總覺得眼熟,便多看了幾眼,今日見了原是和你的繡法類似。”
原來是和陛下有關,怪不得長公主如此上心,“許是宮中哪位繡娘也擅此種繡法,陛下見了稀奇,便帶在身上了。”
“你說的也是,是我多想了。”
話雖如此,但愁容未展。
崔晚妝雖心存疑慮,但長公主不想說,她也沒有追問的道理,只是把此事記在心裡,想等著謝覺回來再問一問。
可沒想到謝覺這次進宮,時日竟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長。
陛下南巡,謝覺一起隨大軍出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