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說他不在乎梁言。但近來,他確實是找不出有什麼東西比兒子更重要了。回首十幾年前,真如隔世。只要能留梁言在身邊,好像住在寒屋漏巷也沒關係,好像失去工作不是那麼值得在意。這樣的認知讓他感到恐懼,將這樣的情感交給梁言,肯定會讓梁言感到壓力重大。因此他也就更加愧疚,又會付出更多的情感來憐惜梁言。梁安敏知道這是一種惡性迴圈,但無奈的是,他沒有一點辦法阻止這種局勢的惡化,只能陷得更深。就好像今天,梁言提出的要求就算再過分,梁安敏都不會義正辭嚴的拒絕。在僵持了半晌之後,梁安敏向前膝行,到梁言的那裡停頓下來。梁言把被子掀開,下面是形狀漂亮而修長的雙腿,只穿著一條單薄的睡褲。梁言向下面指了指,說:“來。”梁安敏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最後,他輕輕揪住梁言肩膀的衣服,動作有些僵硬的跨坐在他腿上。梁言清淡的向下瞥了一眼,問:“怎麼不坐下去?”“這樣挺好的……”梁安敏相當於用膝蓋支撐著身體,並沒有真的坐下去。他是害怕真有反應出現就糟糕了。那不就相當於一覽無遺?“這樣好累。”梁言輕聲說道:“好像我在虐待您似得。”“怎麼會?是爸爸自己想這樣……”梁安敏說得尷尬。“可我還是不想您這麼累。”說話的同時,梁言抬頭向父親逼近,眼瞳幽深的好像能把人吸進去。兩人的距離不斷縮短,就在梁安敏覺得倆人要吻上的時候,梁言的雙手撫上父親的腰間,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胯部。“啊……”梁安敏驚叫一聲,腰部順著力量向前挺起,一下子坐在梁言腿間。梁言輕笑著問:“這樣是不是好點。”梁安敏嗚咽一聲,昧著良心回答:“……是、挺好的…”梁言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手掌從腰滑到了臀部那邊。梁安敏身體僵硬起來,感覺坐著的地方傳來了梁言身上的溫度,那溫度雖然不高,卻好像能把他的臉都蒸紅……“不、不行…梁言!”一股羞恥的感覺讓梁安敏驚慌難耐,只想爬下去向梁言求饒。然而梁言的手強硬的放在後面,他根本不能動彈。“爸爸是不是熱了,臉好紅。”梁言淡淡道:“我幫您脫點好嗎?”梁安敏不能答好還是不好,於是不安地提醒:“還在外面……寶寶,我們回家再……”“我沒有要做什麼啊。”梁言壓低聲線,語氣堅定。手卻順著臀縫摸索到了大腿內側,讓梁安敏條件反射似得想要夾緊雙腿。無論梁言做什麼,都會讓父親覺得身體發軟。“我知道自己今天好像很過分。”梁言語氣平靜,手下動作卻不停。然而這話讓梁安敏安靜地抬起頭傾聽。“您最近對我的態度和以往完全不同。我卻覺得怎麼都不夠……”察覺自己說了示弱的話,梁言輕抿了下嘴唇。過了不久,梁言才又輕聲道:“也許我在挑戰您的極限……試驗您究竟能對我好到什麼程度?會不會又像以前一樣,對我不理不睬了?畢竟按照您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情人都可以很輕易得到。”“……”一瞬間,梁安敏是有些目瞪口呆的。他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兒子。年輕鮮活的生命,兒子的選擇遠比自己要多得多。可是梁安敏自己就是研究文學作品的,那些年少缺愛的人物,不是都要比一般人害怕的東西多得多嗎?直到現在,梁安敏也不敢說對兒子有多麼的盡心,連他如此不安都不知情,兩個人都是惶惶終日,唯恐對方的愛變質變少了。這怎麼能說是關注梁言了?但是這些話,梁安敏是不可能對梁言說出來的。於是斟酌半天,梁安敏才道:“對不起,我……”梁言搖了搖頭:“不是讓您道歉。只是我想說出來。我們之間需要坦誠不是嗎?”梁安敏的心臟猛地縮緊,聽他說這樣一句話就好像整個人都重新活了過來。前三十年的生命如同灰色電影一般全部抹淨,一筆勾銷。前塵往事,功成名就,還不及此時一句“坦誠”來的重要些。(下)梁安敏雖然也為自己的情感感到驚恐,卻又禁不住誘惑般陷得更深。梁言也從他眼中看到這濃濃的愛意,心中少不了有幾分得意,手指順著梁安敏的上身,一下子鑽進他的襯衣裡面。“等、等,”梁安敏慌張的按住上衣裡那亂動的手:“梁言……”梁言裝作沒聽到,手指繼續向上探,直到撫摸到了凸起才停下,熟練地向下按壓揉搓。“啊……”梁安敏低吟一聲,按著梁言的手也不禁抖了起來。梁言隨後曲起手指揉捏梁安敏的乳頭,另一隻手把父親的襯衣推到將將露出胸膛那裡。受到了涼意,梁安敏那裡慢慢的挺翹起來。梁言盯著小小的乳尖,看了一會兒,輕聲說:“您這裡好小。”梁安敏臉上微微紅了,沒回答。梁言又看了一會兒,抬頭慢慢的想那裡靠近。等到鼻息灑在乳頭上面,梁言才停住,停頓一下,張開嘴咬了上去。“唔…啊啊……”梁安敏手足無措地低下頭,卻看到梁言在拉扯著咬那裡,併發出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