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忙喊了幾聲,“我叫好了,你別這樣。”崇善勉強保持冷靜,他深吸口氣,從口袋裡拿出藥瓶,倒出藥片,服了下去。崇善表情痛苦,近似扭曲地說:“應苔,以後你不能再對我說,你要離開。”“我不想傷害你。我對你很好,是不是?我要對你再好一點。”……可我也能自私到殘忍的地步,如同我所恐懼的那樣。真的。又是兩天過去,離春節只有十幾天了。邢應苔沒再那樣直接的和崇善提回去的事情,只是有一天和崇善說:“總是待著好無聊,我想出去打球。”崇善猶豫了一下,說:“家裡有運動器材,不出去可不可以?”邢應苔問:“那以後我都不能出去了?”這樣說著也沒很生氣。邢應苔聽到崇善說‘這裡沒有訊號’‘想金屋藏嬌’時,就大概明白他想做什麼,只是一直沒覺得崇善能堅持多久。他在心裡還是不相信崇善是認真的。誰知崇善點點頭,說:“你知道最好。”“人是群居動物,不能遠離社會的。”“你說得對。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和你一起回去。”“多長時間?”“等你愛上我。”崇善毫不猶豫地說。邢應苔一噎,喉嚨裡好像被卡住了。良久,邢應苔問:“小……崇善,你真的是同性戀啊。”“……”“可是兩個男人……”邢應苔表情困惑,不知道怎麼表達心中怪異的感覺,頓了頓,問,“你是想讓我,呃,那個,像對女人一樣的,進入你?”說完這話,邢應苔臉一下子熱了。他不像女孩那樣愛害羞,可畢竟剛成年,跟長輩說這種事,還是羞恥的。崇善坐在邢應苔面前,想了想,說:“我確信我之前沒喜歡過其他男人。我也沒想讓你‘進入’我。”崇善故意加重了‘進入’兩個字,果然看見邢應苔低下了頭。崇善接著說:“實際上我更想進入你,還做過相關的夢。只是夢裡你一直在哭,所以我覺得換我在下面也好。”因為崇善說得十分坦蕩,邢應苔面色愈發不好,他嘆了口氣,說:“可是我不喜歡男的啊,為什麼非要是我。”“不要再叫我小叔。”崇善說,“我再也不是你小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