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應苔問:“幹什麼?”“……”陳半肖猶豫著,像是下定決心,他道:“如果有個女孩兒……”邢應苔一愣。他和陳半肖從初中起就認識,這些年來一起談過的女孩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但那件事之後,兩人就很少再說類似的話了。所以邢應苔理所應當以為他要說荀欣。陳半肖道:“我說的是女孩啊,女孩。嗯,如果你出差在外地,他千里迢迢找你,就為見你一面。”邢應苔說:“這很好。”陳半肖低下頭:“他聽說你摔到了腿,急忙到醫院。路上趕得太急,自己又摔得頭破血流。”邢應苔‘啊’了一聲,問:“她對你這樣好?”陳半肖不答,繼續道:“他……他說他喜歡你。”邢應苔一愣,然後突然明白了,原來陳半肖說的不是荀欣。邢應苔道:“這還用說嗎?”陳半肖喃喃道:“是啊,這還用說嗎。傻子都他媽的能看出來。原來我這麼會裝傻。”邢應苔問:“所以呢?你要問我什麼?”“沒什麼。”陳半肖揮揮手,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似乎要洗澡。邢應苔一陣莫名其妙,被他這麼打岔,也忘了說招財絕育的事。後來邢應苔回到自己房間裡才想起來。他看著喧賓奪主躺在自己枕頭上睡覺的貓,輕輕用手扶了扶,示意它給自己留點地方。本來睡得打呼的貓被碰了一下後,迷迷糊糊站了起來,看著邢應苔好一會兒,叫了兩聲。邢應苔靠在床邊,拿了本書看。他的專業是外語,有太多要看的資料,這些天邢應苔忙著看書寫論文,已經有三天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所以邢應苔看了一會兒書就困得要命。本來想著要起來洗把臉,但意識越飛越遠,他不能控制地睡著了。睡夢中也很掙扎,掙扎著想醒來,洗臉繼續看書。就算不,也要把燈關上。這種掙扎的夢境令人煩躁,邢應苔睡得很不踏實,睜開眼睛時以為自己只睡了十幾分鍾,但實際上向外一看,天都矇矇亮,燈也不知道被誰關上了。清晨五點三十五分……看著手錶上的時間,邢應苔都有些不敢置信。這種時間最為尷尬,回去睡也不好,起來又太早。邢應苔想了想,決定起床洗漱。他一站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感受了一會兒,邢應苔低頭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己晨勃了。這是男子都會遇到的事情,在正常不過。邢應苔十七八歲時幾乎每天早上都會這樣。邢應苔本想晾著一會兒就算了,可沒想到今早的慾望十分固執,眼看冷處理沒用,邢應苔嘆了口氣,起身鎖門,右手探到內褲裡,揉了一下。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弄過,即使是自己碰一下,邢應苔都喘了一聲。他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能看見原本站在書桌上的招財矯健的跳下,然後竄到床上。邢應苔沒有在意,反而把內褲向下抻,將男子成熟而健康的性特徵露了出來。畢竟在邢應苔眼裡,無論招財多麼靈性,多麼乖巧,它也只是一隻貓而已。所以儘管招財正襟端坐在邢應苔的床上,幾乎貼著他的腳,歪著腦袋看主人的性器,邢應苔也沒有遮擋。邢應苔閉上眼睛,右手更加用力,他皺起了眉,急促的呼吸中,有汗順著他的脖頸流下,濡溼黑色的上衣。邢應苔手中的硬物微微顫抖,眼看就要射出來了。黑黃斑駁的貓突然站起身,抖了抖腳,身手矯健地撲了上去。邢應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下體一癢,射出的那點粘稠液體,不是沾在招財的臉上,就是弄到了它毛上。邢應苔大驚,一躍而起,連忙用手去擋招財,不讓它舔,同時拿準備好的紙巾給它擦身上的精液。也是邢應苔忍了太長時間,這一次弄出來的東西太多,沾得招財滿身都是,就算擦乾淨了,臉上的毛還是一縷一縷的。邢應苔大為尷尬,也不知道現在抱招財出去洗澡合不合適,來得及嗎?招財把頭蹭到主人掌心裡,它本來就不算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一條縫,艱難地張了一點點嘴,口中發出‘嗷嗚’的叫聲。——明明只是一隻貓而已,只是一直公貓,甚至連貓叫都叫不好。看著主人的時候,卻是媚眼如絲,百般妖嬈。邢應苔無奈,用力捏它的臉。身上毛還微微溼著的長毛貓,就著臉被捏住的姿勢,咕嚕一聲,肚皮翻天,躺在了床上。邢應苔連忙鬆手,避免招財扭著脖子的情況發生,招財順勢歪過頭,用臉蹭了蹭床單。它身上都是雜色的毛,肚皮也不雪白,唯有後爪有白色。此時招財攏著爪子,一臉快來蹂躪我的表情。邢應苔不由伸手揉了揉它的毛,甚至湊上去,聞了聞招財胸前的味道。招財緊緊抱住邢應苔的頭,‘嗷嗷!’亂叫,用力舔邢應苔的頭髮。邢應苔覺得這貓十分好笑,有心想和它親近,但也到此為止了。邢應苔任它舔了兩下,就抬起頭,他剛要離開,下意識一掃。就見招財兩腿間露出一個小小的粉色三角。因為太小了,所以邢應苔愣了一下,才想起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邢應苔暗罵一聲,心想這叫什麼?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