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不是我,為什麼不把我和他們一起衝擊掉呢?”崇善沉默了,他放下手中的書。邢應苔以為自己早就把之前的事放下了,但僅僅是聽了一句詩歌而已,竟然就無法控制情緒。如果崇善知道這首詩能讓邢應苔這樣痛苦,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念出來,沒的惹邢應苔傷心。邢應苔側過身,像是蝦子一樣蜷縮起來。他把頭藏在崇善的小腹前,這個十幾歲的男孩子,捂著臉,突然無法抑制地放聲大哭。邢應苔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說:“小叔。我……好想他們啊。”這些話,在邢家,邢應苔絕不會說出口。崇善本來是想等邢應苔睡著後嚇他一跳,鬧他玩玩。可見了這樣,又沒法再欺他,猶豫了一會兒,用手摸了摸邢應苔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