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把這句話當回事,在他攢夠錢看牙醫前,都沒和葉暖知接吻。葉暖知還覺得奇怪,鄧越升後來補好了牙齒,他急切的向葉暖知索吻,葉暖知讓鄧越升張口,看他補的地方,說:“這不是挺好的嗎,真不知道你在拖沓什麼。”鄧越升只好回答:“我有點……怕。”“怕醫生?”鄧越升還是點點頭。葉暖知微笑著說:“如果以後我成為醫生,你還會害怕嗎?”鄧越升一愣,沒反應過來,問:“什麼?”葉暖知湊過來,對著鄧越升的耳朵說:“我要學醫,畢業後我要當醫生。”“啊?”鄧越升問,“你跟家裡人說了?”“他們管不了我……”葉暖知靠著床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忍不住眯起眼。鄧越升的腿跛得越來越厲害。他被葉暖知弄得後面紅腫,走路看不出來太大的區別,可蹲下去就會刺痛,修車時比較辛苦,鄧越升只好跪下來。天氣這麼冷,跪在冰冷的地面肯定不好受,儘管鄧越升已經把外套脫下來墊在膝蓋上,可腿還是受了涼,疼得厲害。葉暖知也看出來了,他想著讓鄧越升脫下褲子給自己看看,但鄧越升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去,死活不讓,好像是在醫生面前扭捏著不肯脫衣服的病人。葉暖知怒道:“你總穿著你那條破褲子做什麼?”鄧越升愣了一下,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葉暖知說:“你到底在顧慮什麼?更隱蔽的地方都見過了。”鄧越升臉紅了,轉而又變得蒼白。葉暖知扯了扯領帶,說:“隨便你吧,我不管了。”鄧越升不明白葉暖知為什麼這樣生氣,後來想想,發現葉暖知可能真的只是想讓他病痛減輕而已。然而鄧越升是不想讓葉暖知把自己當成患者的。鄧越升鄭重的葉暖知道歉,但每次葉暖知都只是點點頭,對待鄧越升越來越冷漠。鄧越升在意葉暖知到了偏執的地步,葉暖知的一舉一動都能造成想象外的巨大效果。這個月鄧越升領到工資後,來到父母家的門前。這次他沒有將裝著工資的信封塞到門縫下,而是輕輕敲了敲窗戶。過了一會兒,母親悄悄拉開窗簾,看著鄧越升,眼睛裡有滿滿的憂愁。鄧越升壓低聲音問:“爸呢?”“他……還在睡,怎麼了?”鄧越升低著頭說:“這個月,我想去買幾條褲子,所以只能給你們一千塊,對不起。”母親悄悄擦了擦眼角,說:“叫你以後不要送錢來,你怎麼不聽話呢?你……你工作那麼辛苦,我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