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感受到了父親的害怕,張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隨後貼近他耳邊,道:“別緊張。這麼晚了,肯定沒有人看得到。”他說的倒也並不是假話。雖然這窗子大了些,外面又有強光照射進來,然而畢竟是獨棟的房子,離另外一座又很遠。不過這種暴露在外的羞恥感讓蔣辰難以忍受,明知對面是空無一人,但仍然彷彿有無形的視線貼在他的身上。蔣辰難堪地低下頭,卻被身後的人捏住下頜,強迫他抬起頭。還讓蔣辰拱起身子將自己的乳頭主動貼到玻璃上,直到碾壓到底才可以……他還在蔣辰耳邊輕聲說:“爸爸,您害怕什麼呢?平時對著幾千名學生演講,那麼多眼睛盯著您看,您也絲毫不畏懼。怎麼現在開始在意別人的視線了?這可不行,職業素養沒達到要求啊。”蔣辰一直強忍著,聲音愈加不對勁,到最後聲音驀地拔高,身子不由自主地軟下去。顧瑾說:“抱歉,剛才說給您鬆開下面,一直都沒有實現。現在有些晚了,畢竟都溼透了。”然後他用手捏了捏父親的內褲,證明他所言非虛。顧瑾自言自語道:“還是解開一點比較好,穿著不舒服吧。”蔣辰被他捏得幾乎跳起來,氣息變得不穩,雖然他一直在不斷地否定、掙扎,可是在他扭著身子卻被禁錮得更緊時,卻被順利地脫下了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好像能被別人看到一樣羞恥。蔣辰把頭埋得很低,被纏繞在下半身的手指弄得雙腳發軟,而手又合在一起被人用一隻手攥住,撐在上面不讓動彈。如果蔣老師穿著衣服,這應該是比較聖潔的姿勢,只因西方畫像中諸多神祇多是用這個姿勢受難。受到壓制,甚至臉上表露出痛苦的神情,這種畫面最能讓人感同身受,因而會讓觀眾產生憐憫與恐懼之情。在痛苦中重生,一直都是悲劇永恆的主題,人性也在痛苦中滋長延續。然而蔣辰畢竟是赤裸裸的站在窗戶前,身後還有人用手觸控身上隱私的位置,無論如何都與“崇高”搭不上邊……顧瑾不僅在窗戶上按壓他的乳頭,慢慢的也逐漸讓蔣辰已經抬起頭來的性器去觸碰那冰冷的玻璃。蔣辰倒吸了幾口冷氣,後退的路卻被顧瑾堵死了。正是不願向前又無法退回的窘境。顧瑾對於可以肆意撫摸父親身體的現狀異常滿意,手掌從肩胛滑下,直到觸碰臀部才停了下來。然後他的手向前伸,抓住了父親勃起的陰莖。蔣辰顫抖了一下,靠著身後的人才能勉強站住。實際上他已經快要滑到地板上,而顧瑾執著地在後面頂住他。這不是顧瑾第一次摸這根東西,他摸得有些心不在焉。食指繞著龜頭摩擦,剩下的手指包裹住那根上下擼動,很快那東西就顫巍巍得滴落精液,連帶著顧瑾的手都溼了。顧瑾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裡。以前他總覺得蔣辰無慾無求。上課的時候他有一種由內而外的氣度,讓學生著迷,甚至似乎有點“端著”的味道。每當看到蔣辰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時,顧瑾眼瞳的顏色都會變深。他是產生了性慾。內心強烈地想要把父親一點點得撕碎,把他身上所有的偽裝都卸下來,讓父親呻吟哀嘆,甚至哭泣大喊。不過蔣辰的反應讓他出乎意料。因為他太敏感,太容易激動。“您一直都是一個人嗎?”顧瑾輕聲地在他耳邊問。蔣辰不回答,顧瑾又說:“這麼忙,也從來沒時間自慰吧。”“……”“因為我看它只不過被摸了兩把,就激動的想哭呢。”蔣辰被這話說得面紅耳赤,卻也沒辦法反駁。對於未知事物總有恐懼感,導致蔣辰活到現在也沒有和別人同床過,甚至也不敢去手淫,多數時候是靠晨勃和遺精度過。顧瑾對手淫這件事駕輕就熟,不斷地用手指觸碰父親的敏感處,兩隻手指滑到會陰處揉蹭雙丸,又捏住龜頭處勃發的經脈,不讓他射精。這對於蔣辰來說是雙重的折磨。從來沒能夠主動射精的他,在別人手裡更容易激動,對於釋放也就更加的渴望。蔣辰顫聲讓他放手,顧瑾拒絕,一邊捏著頂端,一邊加重了揉搓的力氣。等看到父親好像真的不能忍耐時,他才抬起另一隻手,用牙齒撕開手裡拿的避孕套。包裝被撕開的聲音清晰的在蔣辰的耳邊,而此時此刻的蔣辰顧及不到這些,實際上他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想法,渴望在兒子手中得到解放,這讓他對於自我產生了恐懼。原來我竟是這樣的人嗎?蔣辰不由得質疑自己。顧瑾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思考,他把拿出來的避孕套戴在自己的兩根手指上,然後掰開父親緊閉的臀縫,手指在他穴口處不斷逡巡著。前後兩處都被撫摸的情況下,蔣辰努力站直合併雙腿,卻全然無用。“沒什麼準備肯定插不進去,”顧瑾放低了聲音:“下次爸爸提前準備一下吧……今天我用手指進去可以嗎?”---說罷,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擠壓,那塊地方緊張地拒絕,不容侵入。顧瑾耐心地在入口處轉圈,待那處略微疲軟下來,立刻將手指插了進去。蔣辰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