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能感覺到牙齒進入到血肉裡,直到咬出血,那人才罷休。“……”蔣辰翻了個身,覺得不應該再去想這個問題。朦朧中,過了很久,他似乎是睡著了,因為他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許多往事。他看到逐漸長大的兒子,模樣越加英俊,低頭側目的面容,讓他心悸。那時候顧瑾不過十九歲左右,正是充滿著向上朝氣的年齡,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蔣辰挪不開眼睛。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蔣辰既羞愧,又震驚。有時候坐在桌子前辦公,他都會走神,想兒子的事情。然後蔣辰就扇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忘掉顧瑾身上的每一個細節。從那時起,他開始服用鎮定的藥物。可惜效果並不顯著。甚至在不久後,蔣辰詫異地發現,他只要聽到兒子說話的聲音,下身就會勃起。當時他們正在餐桌上吃飯,顧瑾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話,蔣辰幾乎坐不住。因為那個充血的地方硬得發痛,頂著褲子,好像要從內褲中鑽出來一樣。蔣辰的手蜷縮著,不過在夢境中,他記不清楚當時的自己是怎麼逃離這樣的窘境的。從那時起,蔣辰變得有些不想接顧瑾的電話。反應越強烈,他對兒子的態度就越冷淡。他害怕暴露出什麼,就拼命的尋找別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那段時間,蔣辰開始吸菸。只要和兒子說話,他就忍不住想要拿出一支菸來,哪怕是隻在手裡拿著也好。顧瑾是沒有錯的。誰能說他有錯呢?只是越明白這個道理,蔣辰就會越加難以面對自己。他只好躲開兒子,儘量減少和他的交往。按理說,夢中是沒有道德感的,可是這個夢境是如此的逼真,那種心中的羞愧感讓蔣辰抬不起頭,好像多看兒子一眼都是罪無可赦。蔣辰想要醒來,他知道自己在做夢,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眼。沒過多久,蔣辰突然覺得怪異。他夢到有人在吸吮他的胸口。那種粗糙舌面磨蹭乳頭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蔣辰開始呻吟起來。白天被熱水燙過的面板微微腫起,也被人愛憐地舔過,帶來疼痛的同時也帶來興奮感。蔣辰上身弓起,想要躲過牙齒的撕咬,卻被人扶住後頸不讓動彈。乳頭被更深的咬進了嘴裡,那人雙手環抱著蔣辰的後背,中切牙固定住瑟瑟挺立的乳尖,又用舌頭抵住那處吸。“啊…啊嗚……停、別……”因為這種感覺太過於奇異,蔣辰掙扎著要醒來,卻不知為什麼有心而無力。只能一次次在那人的咬噬下低吟,痛時還會出聲叫。等到那人把他咬得乳頭挺立,黏膩的口水粘在上面,呼吸蹭過時,那地方可憐地發抖,這才鬆開了嘴。蔣辰知道自己在做春夢,於是他放心地叫出了兒子的名字,“顧瑾”“顧瑾”,不停地呢喃。那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舌頭向下滑,放在背後的手指也逐漸向下靠攏。蔣辰唔了一聲,因為他的內褲被人用力向上拉扯,變成一條線擠壓著肛口與會陰處。蔣辰想要逃脫著不舒服的內衣,微微張開了腿,又被強硬地合上,甚至雙手用力將他的臀部並在一起。然後蔣辰感覺那人的手指探入到了內褲的裡面,在穴口處徘徊……蔣辰一下子醒了過來。他屏息了數秒,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大口呼吸。是夢。他想,幸好是夢,這是夢。眼前一個人都沒有。因為鬆了一口氣,蔣辰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然後才發現身體有些異樣。上衣的扣子被開啟,整個胸口的暴露在外面。藉著外面的燈光看,上面還有痕跡。因為在內褲裡射精,那裡溼噠噠的讓人非常不舒服。蔣辰整個人尷尬起來。他覺得這大概是在做夢的時候自己撫弄自己的原因。雖然感覺很奇怪,因為之前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但歸結於白天總是想著顧瑾的事,夢中出現他也不奇怪。他就這樣說服了自己,起身洗了澡,重新入睡。這次,他沒有再做奇怪的夢。對於蔣辰來說,顧瑾說要出國交流,大概是個玩笑話。他了解顧瑾的性格:總是要出其不意的在某些地方做出格的事,讓蔣辰生氣。隨後不大用心地道歉,再坦然接受責罵或者懲罰。那天顧瑾是因為相親而生氣,說出的話自然不可當真。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後,蔣辰真的看到顧瑾在準備簽證的事情。“你什麼時候走?”當發現顧瑾真的打算出國交流時,蔣辰這樣問他。“二月份。”蔣辰有些驚訝:“這麼著急。你的手續都弄好了嗎?”顧瑾微微垂下眼,道:“這就不用您擔心了。”蔣辰不知道怎麼回答。那一個月正是蔣辰最忙的時候,他升上了副系主任,系裡的事無論大小,都要讓他參加。瑣碎的事情把所有的時間都打亂,他實在是沒時間管家裡的事,忙起來的時候,恨不得住在學校裡。等到學生放了寒假,稍微空閒的時候,蔣辰一看日曆。竟然已經二月了。當天蔣辰在上午上完課之後就匆匆回家。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平時他的工作稍微忙一些,顧瑾都會拼命地抱怨,一定要給蔣辰找不痛快。而這一個月,顧瑾幾乎沒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