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兒。”沈軍明淡淡的指了指自己的腎臟,然後又近身給他示範了摔跤術,十多年沒練了肯定和前世沒法比,但是對付這個小孩兒還是小意思的,這麼教了半天,天馬上就黑了,於是回家吃飯。張小合有些興奮:“軍明,你行啊,什麼時候會的這些?”“很久以前。”“你說你這麼厲害,到那裡當將軍還不和玩一樣?”沈軍明笑了笑,覺得張小合幼稚的有趣,然後臉色一沉,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沈軍明還是有些頭暈,他媽媽將家裡馴養的鹿放了血給沈軍明喝,半夜沈軍明就給燥熱的受不了了,睜開眼睛覺得頭暈目眩,天花板都在晃動,勉強站起來,打算到旁邊的小溪介面涼水,四處看看,失望的想,這狼,今天沒有來。沈軍明踉踉蹌蹌的著走到小溪旁,用涼水潑到臉上,一瞬間清醒了,呼吸都順暢了許多。沈軍明深吸一口氣,腳踩在一塊兒石頭上,一用力那石頭有點打滑,一下子就要摔在水裡。沈軍明就覺得身體一歪,上輩子三十年都沒有這麼窩囊的時候,生氣的吼了一聲,就覺得小腿被什麼東西咬住,毛茸茸的頭顱頂著他的膝蓋,恰到好處的力度讓他一下子就站穩了。沈軍明愣愣的看著黑夜裡反射著光的雪狼,一人一狼默默對視,黑夜裡雪狼的眼睛是綠色的,牙齒折射著銀色的光,‘呼呼’的喘著熱氣,耳朵高高豎起,警惕的四處動。沈軍明屏住呼吸,悄悄伸出手,打算摸摸雪狼的腦袋,結果手還沒伸過去,雪狼就向後躲了一下,口中發出威脅的聲音。沈軍明有點失望,從冰冷的溪水中走出來,打算回小屋,結果聽到後面極其細微的腳步聲,雪狼竟然是跟著他來到了家門口。沈軍明想了想,乾脆盤腿坐在臺階上,大晚上還有點涼,雪狼蹲坐在離他十米遠的地方,靜悄悄的,也不打算湊近。沈軍明開口,小聲地問:“你……你是不是名叫七殺?”他有些懷疑那天是自己在做夢,‘七殺’是自己瞎想出來的名字。猶豫著說出口,結果看到雪狼的耳朵悄悄的動了動。沈軍明瞭然,又問:“你能聽得懂人話嗎?”“……”雪狼沉默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就蹲坐在不遠處,也不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沈軍明。沈軍明沉了沉氣,衝它伸手,說:“過來。”那狼好像還真的能聽懂一樣,挪過來五米,站在原地,隨時準備掉頭就走的姿勢。沈軍明強迫自己不去看那雪狼,淡淡的說:“狼,我和他們不一樣,你能感覺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