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從內褲裡掏出來的時候,孟穹一轉身,低著頭咬住了我的脖子。我哆嗦了一下,手指不小心用力攥住孟穹的下體。他大概是疼了,呻吟著‘嗯……’了一聲,張開口卻不鬆口,飛快地再次咬了上來。我的喉結是最近剛剛長出來的,開始的時候沒有感覺,後來說話的時候有些彆扭,有一次洗澡的時候突然摸到那一塊尖銳的凸起,才知道我的喉結已經長出來了。正是因為這樣,喉結附件都非常的敏,感,孟穹這一下好死不死地就咬在了我的喉結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放開他,推了孟穹一把,讓他站直,然後不冷不淡地說:“孟穹,你就裝吧。”我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憤怒而且冷漠的。我繼續說:“你再這樣,我立刻就走。”孟穹瞪大眼睛看著我。我讓他站在馬桶前,在他耳邊重複道:“立刻。”孟穹終於安靜了,等他上完廁所,我幫他擦乾淨,然後提上褲子。他就像是一個嬰兒一樣任我施為,我以為他真的清醒了,不由得鬆了口氣,正想帶著他回去的時候,孟穹一轉身,又摟住了我。“……”他就那麼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幾乎站不起來,我按著他的後背,幾乎是拖著他向前走。我累得氣喘吁吁,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後頸一溼。我以為他又在舔我,幾乎要火冒三丈,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是,我驚訝地向後摸了摸,我發現孟穹的臉全都溼了。我沉默著,走到臥室,把孟穹放到床上。我沒有開燈,但是我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他把手捂在臉上,側著身,像是怕受傷害一樣,蜷縮成一團。 安慰我走到孟穹身邊,把他的手拉下來。沒有燈光,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孟穹臉上溼潤的水痕。我湊過去,蹭了蹭他的臉,把那些冰冷的東西都蹭了下來。“……大哥,”他的聲音沙啞,刻意壓低了說,“我完了。”他大概是恢復了神智,現在才開始害怕。我躺在他身邊,用被子蓋住他,說:“別瞎想。”孟穹在我身邊顫了一下,用模糊的聲音說道:“我好像,還是,我喜歡……”“別說了,孟穹。”我用力摟住他,說,“你喝醉,你只是喝醉了。”不說出來,我們兩個都還能是正常人。現在說出來,我怕我自己無法拒絕。孟穹的呼吸都噴在我的脖頸裡,熱騰騰的帶著醉酒人專有的溫度,他把臉貼在我的胸口,半天后,就在我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孟穹突然說:“大哥,我是變態。你惡不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