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光彩的事。”賀瑞然表情淡然,波瀾不驚,“她的私事,我管不著,因為我跟她只是同事。”那‘只是’兩字咬得微重。宋鴻儒聽著,心裡的喜悅無從說起。看著他那副毫不掩飾的喜悅表情,賀瑞然頓了頓,垂下眼簾。☆、親近宋鴻儒懂得見好就收,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都沒再對賀瑞然動手動腳。賀瑞然正頭疼該怎麼面對他呢,見他不死纏著,也是鬆了口氣。唯有一晚,兩人都躺在床上,宋鴻儒開口,輕聲問:“……哥,你想過日後自己的愛人會是什麼樣嗎?”賀瑞然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知道你不會想到我,肯定是個女人。”宋鴻儒自嘲地說,“……不過,我就是想聽聽。想知道你喜歡的人,是什麼型別。”賀瑞然聽出他言語間的失落,就道:“我好像沒有想過。”“……”“就感覺,可能沒有姑娘願意跟著我過日子。”賀瑞然這樣說,心情坦然、放鬆,“我們單位好多打光棍的呢。”宋鴻儒睜大眼睛,說:“怎麼可能,你……沒交過女朋友嗎?”“……交過幾個,後來都分了。”賀瑞然人長得英俊,如果不是家裡條件太艱難,估計早就結婚了。“我也不想人家跟著我吃苦。”儘管賀瑞然不能滿足女孩的虛榮心,但能吃苦、願意嫁給他的也有,只是賀瑞然一直拒絕,又不擅長表達愛意,那些不看重家境的女孩一個個都失望的離去,而賀瑞然還以為是自己條件不夠好。宋鴻儒看的清楚,所以儘管賀瑞然一直拒絕他,他也從來沒有氣餒過。賀瑞然眯起眼睛,月光下,他身上的肌肉綿延柔韌,舒展出驚豔的弧度。宋鴻儒看了一眼,心臟猛地一跳。他有些慶幸的想,幸好這人不解風情,否則,這麼好的人,也輪不到自己纏著他。緣分這種東西,真是說不準。第二天賀瑞然下班,本來與平時一樣準備走回家,卻在出門的時候見到宋鴻儒坐在單車上,左腳撐地,脊背挺直,安安靜靜的等人。“你怎麼來了?”賀瑞然走上前,問。宋鴻儒笑了,“上車。”他微微頷首,示意著。“上什麼車,”賀瑞然也笑,“你這是來接我?”“當然啦。”宋鴻儒一臉想當然的表情,“大熱天往回走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