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炕桌能說話的話,估計會哭訴,我礙著誰了我,至於拿我當瀉火的嗎?完蛋了,蝦米了,容剛又發脾氣了。楊樹在被窩一個勁兒的轉眼睛,不會吧,不會吧,他不會一急眼鑽進自己被窩把自己按到了,強行嗯嗯嗯吧?強x變和x,自己就會被他啃得一根骨頭都不剩吧。他就是想用炕桌做界限,容剛一看就明白不能靠近,他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睡在炕那頭,誰知道這麼暴力,直接把炕桌砸碎了啊。就那個脾氣,不同意他的話就火冒三丈的玩意兒,絕對饒不了自己。裝睡可以麼?裝自己昏迷行麼?裝死總可以吧。容剛卷著自己的被子夾著枕頭就到了炕頭。拿著被子抖摟。&ldo;東一輪西一輪,丫頭小子一大群。&rdo;啥?楊樹覺得奇怪,這是說啥呢。本想裝死,被他的話吸引了,被窩裡轉身,看見容剛跟進行某種儀式一樣,抖摟被子。終於不抖摟被子了。開始鋪被子。&ldo;褥邊壓褥邊,兒子當大官。&rdo;真的把自己的褥子跟楊樹的褥子邊壓在一塊兒,距離更近了。&ldo;枕邊兒壓枕邊兒,閨女漂亮賽天仙兒。&rdo;四米的大炕,他們倆跟小耗子一樣擠在炕頭,褥子能有多大啊,也就一米多寬,容剛恨不得直接把兩個褥子摞在一塊兒,那麼大的面積都浪費了。&ldo;你叨叨啥呢?&rdo;&ldo;咱這結婚可是有講究的。需要嫂子嬸子鋪c黃,要說點吉利話。今天可是咱麼倆口子心意相通的大好日子,不必同房花燭夜差,必須要說點吉利的。&rdo;什麼丫頭小子一大群啊,生個兒子當大官啊,都是對新娘子的美好祝福。所以,我的乖乖,我們來做生小孩的運動吧。生不生仔我不在意,做小崽子的過程我很在意。深秋,夜晚,心意相通,小媳婦兒在被窩,不幹點啥啥都對不起這良辰美景。楊樹看著容剛快速脫了牛仔褲,嘎嘣其脆的把自己扒得就剩一條小褲衩了。把衣服卷八卷八丟到炕另一邊去。急不可耐的掀開被子就擠過來。&ldo;你一被窩,我一被窩,你幹嘛擠我呀,再擠我都到堂屋了。&rdo;容剛這個不要臉的啊啊啊,碼的,他鑽被窩裡就往自己這邊擠啊,他本來就貼在炕頭睡了,這一通擠,比地鐵一號線還要厲害啊,不縮都不行,他用自己的身體往前頂,擠得他拼命往後縮,嗦的後背都貼到牆了,屋裡在暖和,牆也是冰涼的呀,冰的他往前一激靈,這就鑽到他懷裡了。容剛一下子抱著個滿懷,大腿就搭上他的腰,手腳並用這就要把他圈在懷裡。楊樹嗷的一聲用力一推,寧可冰著也不被他抱著,他身體太熱,熱的人頭暈眼花。一直說楊樹有一個手機貼膜的身材,這下真的合適了。楊樹整個人就貼在牆上,跟畫一樣,貼著,容剛的前胸頂著他的胸口,容剛用自己的身體,擠得楊樹能鑲嵌進牆壁了。可惜了四米大炕,他們來真不佔地方,也就半米足夠了。其實四米的大炕能睡七八個完全沒問題。&ldo;你,咳,擠死我了。&rdo;完全動彈不了原來掛在牆上,也是一種技術活啊。呼吸都不順暢了,擠得他一直吸著肚子,就怕自己呼吸一大了,自己的肚皮碰到他的肚皮。&ldo;還敢和我離那麼遠麼?&rdo;中間隔三米,你去問問,哪家兩口子睡覺中間放個桌子的?&ldo;不了,真的不了,趕緊鬆開,我快不能呼吸了。&rdo;&ldo;記住了,往後咱倆必須枕一個枕頭。&rdo;&ldo;不夠睡啊。&rdo;&ldo;我睡枕頭,胳膊給你當枕頭。&rdo;尼瑪活土匪呀,啥都是你說了算,說著的時候還真扯過楊樹的枕頭丟到炕的另一頭。終於鬆開了,也成功鑽到他的被窩,睡在自己的枕頭上,七手八腳的就把楊樹在自己的肩膀頭上。&ldo;就這麼睡,我摟著。&rdo;楊樹差點讓他悶死,好不容易喘上口氣,又被按在肩膀頭,。後退一步又被摟回來。那胳膊跟籠子差不多,就把他困在一個溫暖的懷裡。容剛有些不滿意,知道裸睡有助於睡眠麼?你穿這麼多幹嘛呀。背心褲衩不算,還有厚厚的一層睡衣,摸摸睡衣都是棉的。那也得防不住他探索的手,以後下滑,直接從腰線上摸下去,伸進他的睡褲裡,在屁股上摸著。另一隻手放在他小肚子上,也要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