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開了賭場,就在九指兒管理的酒店對面,隔著一條馬路。一進去,嘩啦嘩啦的打麻將,還有玩梭哈,賭撲克的人好多。九指兒皺了一下眉頭,上樓了。文哥懷裡摟著一個美女。正在打牌,打麻將呢。&ldo;對門開店,會互相照顧的。你想過來玩幾把,輸了算我的,贏了你帶走。只要你有事兒開口,我絕對二話不說。&rdo;九指兒笑著。&ldo;多謝文哥。&rdo;&ldo;玩幾把不?&rdo;九指兒看了一眼,文哥身邊的女人在文哥懷裡膩味著。&ldo;媽的,今天手氣不怎麼樣。&rdo;文哥罵了一聲,九指兒突然笑了。&ldo;好久沒打牌了,我試試看。&rdo;&ldo;你來,你幫我打幾圈,這些籌碼都給你。我去撒泡尿。&rdo;文哥捏著女人的臉吧唧親了一口,九指兒坐在文哥的位置上,他面前有將近百萬的籌碼,那個女人柔若無骨地靠在九指兒的肩頭。九指兒吧,長的沒有那麼高那麼壯,不笑的時候,挺普通的人,瘦瘦的,經常帶著一頂棒球帽,還是娃娃臉,顯得人很小。一笑了,用白樺的話說,這小子笑容乾淨,讓人忍不住跟他一起笑。特別有親和力。沒看見他跟那個女人男人走得很近,閒閒散散地過日子。所以這個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看都沒看,繼續打牌。其實,文哥這把牌不太好,三家似乎都在等著他點炮,還是一炮三響那種。&ldo;我幫你抓張,九哥。&rdo;女人吐氣如蘭,伸手去抓牌,九指兒盯著她的手腕看了一眼。這女人手腕上叮叮噹噹的帶了不少的鐲子。&ldo;哎喲,是個沒用的么雞。&rdo;女人把手收回來,嘴一撇,就要把這個么雞打出去。九指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巧了,文哥提著褲子回來。&ldo;這張牌我有用。&rdo;扳著女人的手腕把這張牌抓過來,捏著女人的手腕不放,湊近了,對她笑著。&ldo;美女手夠快的,眼皮底下,你的老千出的好快。&rdo;女人臉色一白,起身就要走。&ldo;胡說八道!&rdo;九指兒也不知道怎麼動的手,快速地就在這女人身上抓出好幾個麻將牌,啪的住桌子上一甩。&ldo;剛才抓的明明是九條,怎麼在你手裡一轉就成么雞了?跟老子比手快,你他媽的還嫩點。說,跟誰聯手欺詐文哥的錢!&rdo;九指兒一個大嘴巴子把這女人打翻在地。文哥眼球都立起來了。&ldo;關門!一個也不許跑了!&rdo;牌桌上的三個人都嚇得不出聲,有一個臉都白了。文哥一把揪起女人的頭髮。&ldo;我說我今天怎麼這麼手臭,五百萬輸得就剩不到一百萬了。媽個逼的你在這設計陷害我呢,臭婊子,老子的錢是那麼好坑的?&rdo;&ldo;說,跟誰設的局,老子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他媽的坑我啊。不說請楚了。老子找人把你輪了!&rdo;&ldo;輪了?輪了他還慡了呢。直接送到泰國去當雞不是更好?&rdo;九指兒閒閒地坐在一邊。&ldo;幸好我兄弟看出來了。給我打!&rdo;女人嚇得都快尿了,一把抱住文哥的大腿。&ldo;文哥,我就是貪財了,我沒想陷害你啊,我跟你好幾個月了,我真的沒想陷害你。&rdo;眼睛斜看著了那個贏錢最多的。&ldo;文哥,估計你被人帶了綠帽子了。&rdo;九指兒都看在眼裡,這些年他察言觀色的可把人都研究得透了,這一眼,他就聞到不一樣的味道了。果然,贏錢最多的那個人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跑。設局坑害文哥,給文哥戴綠帽子,這兩樣加在一起,沒他的好兒。文哥一個大嘴巴抽在這女人臉上。&ldo;那個男的,給他注射雌激素,直到他長出女人的大胸脯,下邊的萎縮了,再給我放出去。這女的,不是欠cao嗎?灌點藥,把他丟到流浪漢最多的地方,輪死他。&rdo;又指了一下一起打牌的那兩個人。&ldo;帶著你們倆贏得錢,滾。&rdo;屋裡清場了,九指兒吃著桌上的水果,文哥咒罵幾聲,把那個野漢子的籌碼都抓過來,推到九指兒的面前。 &ldo;謝謝你了,這些給你了。&rdo;兌換的話,有三百多萬吧,九指兒挑了一下眉頭,不錯啊,進門不到半小時,賺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