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兩個人的唇舌交融到一處,貪婪地吸吮著彼此,“嗯……”她嚶嚶地哭著,任由對方舔去自己的淚水,滾燙的舌遊蕩在細白嬌嫩的肌膚上。捨不得,放不下,有些事明明是錯的,卻還是要去做了。自古以來,美人淚,英雄悔,本就是讓人斷腸的利器。他們此時,不過是一對深陷泥潭不能自拔的普通男女。白嫩豐腴的桃|乳從衣襟中晃盪出來,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掌握住,當粗糙的指尖摩挲過頂端的時候,美人眼中氤氳著煙波一樣的霧氣。她的長髮落下來,纏繞在兩個人的身上,主動地上前吻住對方堅毅的唇角,怯怯地用小舌頭舔著他粗糙的帶有胡茬的下巴,乳上頓時被擰的一陣劇痛,沈驥將初初置到自己身上,捧起一團乳兒吸吮她的奶水,初初羞懊難耐,他吸空了一隻,馬上轉到另一隻,用自己強壯的胸膛擠壓它們,將美人壓伏到身下。沈驥的肌肉像鋼鐵一樣堅硬而結實,前胸後背有許多深淺不一的疤痕,初初回轉過身,一面任他繼續摩挲那一對晃盪不已的蜜桃,一面輕輕吟著,吮吻撫摸他身上的傷痕。“疼嗎?”纖細的玉指撫過一處疤痕,那道疤很深,從腰側斜橫過腹部,猙獰醜陋。“已經好了,”沈驥握住她的手,兩個人十指交握,他輕輕沿著她背後誘人而脆弱的溝線往下,一直吻到腰後面誘人可愛的小窩窩,豐翹的粉臀兒,膝蓋後面敏感的肌膚,細緻的腳踝,然後將白嫩的玉趾含進嘴裡。他好像一直為她的腳著迷,將軟軟嫩嫩的小足拎起,一面賞玩一面進去的時候,初初緊緊地抓住長條案子的一腳,火燙的摩擦將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帶到全身,她的身子綿軟透了,只有勉強撐住的力氣讓對方動作。結實的腰腹間緊繃有力,一下一下穿鑿著弄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熱熱的汗在兩人身上流淌,他的汗滴到她的身上,初初已經沒了耗盡了所有氣力,全由他撐著自己插|玩。魂智飛了又回來,沈驥中間大概射過一次,但很快就又恢復雄壯,要知道少年將軍的力道和耐性,戰場上以一敵十殺死無數敵人,雪域神馬都能被騎乘馴服,初初真真兒又體會到了生死不能的意味。心愛的美人全身綿軟地躺在自己身下,雙眼魂離魄散的凝不住神兒,乳兒紅腫,含著自己,委委屈屈的吞嚥著,堪堪兒也快要含不太住了,沈驥將美人的小腳丫踩在自己的胸膛上,緩緩將自己j□j。“坐上來,”他抱著初初細軟的腰身讓她坐起,扶著她騎到自己身上。美人兒吃進去的時候發出細細的嬌吟,他知道她一向是怕痛的,又不耐多弄,便寬慰她道,“忍一忍,一下子就好。”說著便扶著小腰操控著她動。一面按著她騎,一面大力的上挺,初初真真是要受不住了,她知道他當然是愛著自己,可是還是要這樣子讓她難受,終於,他握住她的乳,將自己死死地頂進去最深,裡面抽搐失控地射出,初初再也堅持不住,半眯起的眼眸裡一瞬兒魂飛,極致瀲灩。沈驥找到她的唇,“吾愛。”作者有話要說:浮生千萬緒,真心喜歡這五個字世界因為複雜而變得豐富,適當糾結一下,沒什麼不好 初涉————————————斜陽萬里孤鳥沒,但見碧海磨青銅—————————————夜幕垂垂,室內一燈如豆,照出一團柔和的光。盛初初蜷縮著偎在沈驥的懷裡,想到自己剛才的放浪,有些不敢去看他。過一會,她坐起身,沈驥看著她略顯清瘦的脊背,也撐起身子坐起,大手按在她的肩上。初初微微側首,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道,“我給你梳頭髮吧。”豐盈的長髮簡單地挽成一個圓髻,沈驥以指代梳,儘量避免將她弄疼。初初問,“將軍明日還是要去巡軍嗎?”“是。”“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著好衣衫,美人兒轉過臉,簡單的髮髻和瑩潤的肌膚,此時的初初顯得清麗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