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一步之遙,《聞香識女人》的插曲,放在封面,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結合封面的音樂聽聽看看。1818、那個叫他sky的女人回來了 從浴室出來,秦天小心得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過去,他握住她小臉親吻她。那吻,怎麼說呢,如藍甚至有些不敢回應,一會兒感到他吮到耳邊,“藍藍,我的小藍。”她不可抑止的發慌,過程中他一直這樣稱呼她,與以往不同。以往,人前,她叫他秦總,他則一直是喚她薄小姐,到了床上,雖然他寶貝寶貝的叫,但比起今次這個小藍,涇渭分明,親疏立現。倉皇睜眼,她跌入他深潭一樣的眼睛裡。剛才狂猛激烈的性 愛將他身上暴虐的戾氣洗去,此時他深黑的眸幾乎可說是溫和的,從眼角到唇邊,也不那麼顯出平日裡的冷淡。知道他是英俊的,不同於傅銘的陰柔俊美,是真正男子氣的英俊,神采奪人。如藍有些迷濛得看著他,兩人似乎怔在這對視中。秦天更低下頭,嘴唇貼著她的,眼睛卻盯住那大眼,“他們派了你這麼一個雛兒,倒底想做什麼?”如藍回視著他,心內漏跳一拍,腦中卻迅速開始運轉,眼睛都沒霎一下,她先是露出一點疑惑,而後才像聽懂了,微低下眼,“秦總不是喜歡乾淨的女孩子?海姨很在意您這樣的客戶。”“呵,”秦天笑著抵上她光潔的額頭,“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李海,藍藍。”如藍皺眉,“別這麼叫我。”“誒?那要怎樣叫呢?”她聲音好啞,是剛才叫多了,秦天心情很好地逗弄她,“小藍?藍兒?還是,如藍?”如藍不勝其煩,別過臉不說話。他很不喜歡她這樣疏冷的樣子,捏住她小下巴,迫她重新與他對視,“為什麼接近傅銘?”如藍看著他,慢吞吞的,一字一句,“我中意他。”吸,下巴好疼,她本能地全身僵直閉眼,他要打她嗎?疼痛卻沒有襲來,他的聲音飽含著剋制的張力,“我要聽實話。”如藍勇敢回頭,“秦總想聽什麼?”頓了頓,他強大探視目光下微顫倒是不難,“即使是婊 子,也有中意的客人,不是嗎?”她在和他繞圈圈,但她眼裡脆弱的淚光卻還是讓他感到一種嬌憐,這感覺陌生卻實在,像藤蔓一樣爬滿了胸膛,不留一絲空隙。秦天並不覺得愧疚,只是想疼寵,聲音也柔和下來,“你母親,並沒有住院。”如藍瞪大了眼,推開他,坐起來,“你調查我!”秦天繼續好脾氣的,“為什麼接近傅銘?你們的目標是傅銘,或者是,傅燃?你的履歷造的很好,是哪個局出來的,嗯?”如藍冷冷的,“秦總想的多,管的也太多了。你說的,我都聽不懂。”秦天不說話,過了一會,忽然猛鬆開她小臉,“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這點道行,我都騙不了,你還想去騙誰?找死是不是!老子多餘管!”如藍也渾身亂顫,白著臉冷笑,“我自然是不要臉的,你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有幾個臭錢、仗勢欺人、遊手好閒的混蛋,無賴,變態!玩女人,你他媽有多高尚!”秦天臉色黑沉,一手掐住她小脖子,這女人總有將他逼瘋的本事,那副不識好歹的模樣,再說下去,他不介意揍她,將她鉗制到床頭,他迫近了問,“你就那麼賤,迫不及待地再去找男人幹你?這樣,”握緊她胸前的一團粉嫩,捏著那頂端嬌顫的蓓蕾,“還是這樣?”停了一下,見她呼吸急促,眼中有驚懼的可憐,“你要與他們這樣,受的了嗎,我的小藍?”如藍立時想到傅銘那蛇一樣的手和舌頭,她眼裡的驚懼流露了出來,閉上眼,還是倔強地吐出,“我願意,我中意他,你比他們又好多少?——啊!——”猛得被揪過頭髮,她被扯到他胯 下,那裡已經充血立起,直打到她臉邊,她被他扯著頭髮揚起小臉,“含住。”頭皮好痛,如藍拼命躲閃著,秦天一手製住她,一手扶著那東西湊到她紅唇邊,命令,“張嘴!”那東西好醜陋,如藍還與蘇珊玩笑過,說秦天頂著一張英俊的臉,底下那玩意不還是一樣醜,可見男人啊,都是一樣的。蘇珊說,有的人可喜歡女人含那裡了,如藍聽的噁心,慶幸他雖說變態,好在沒有這樣的癖好,沒讓她做過。此時那圓大丑陋的頂端,已經伸到她嘴邊,如藍一陣犯惡,就要認命閉眼時,他卻一下子又將她提上來,捉住了她小嘴吮吻,聲音還是嚴厲的,“你連這個都受不了,還說能去服侍別人嗎?啊?”他已經又插進來,如藍一驚一乍,兩道淚水已不由流出,咬住手背,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淚,在枕頭上歪過頭,不讓他看,只任他將雙腿纏到臂上,承受他越來越深猛的撞擊。秦天一邊動作,一邊低頭舔她淚水,小美人抽泣著顫個不停,秦天揉著她胸前的小兔子,“我當真怎麼欺負你了,我的小藍。”他後來沒再逼問她,她也沒有再辯解。秦天擺明了態度,第二天就將租的房子退掉,命她徹底搬進自己的公寓,再加上兩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