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離我遠點,煩。&rdo;周於那隻賤手又尋摸著找到地上就佔領了,白青樹看著自己衣服裡他那隻手,陰陽怪氣的說著:&ldo;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摸你媽的啊?&rdo;不用說肯定是這毛病,不然不會保留到今天的。周於在心裡切了一聲,他媽早就給他斷奶了,斷奶了就不給摸了好吧?周於那邊拿著一本書,一邊看著一邊摸著,反正他自己是挺高興的,不過白青樹這邊看書根本就不方便,對眼睛也不好所以她就只能躺著,看著,看著房頂。青樹看著周於那書皮,是真看呢,還是做給她看呢?一把搶過去,自己到底要看看他看什麼書呢。周於嘆口氣:&ldo;你要看,不會看自己的書啊。&rdo;白青樹覺得沒起兒,把書扔一邊兒去。&ldo;你把手拿出去,我要睡覺了。&rdo;都是他害的,老是又揉又捏的,那天王芳就笑著說,說結婚的婦女果然是不一樣的,胸以前挺平的,現在都變大了,肯定是周於的功勞。周於把書合上,放在一邊說那就睡吧,然後自己開始脫衣服。&ldo;你幹嘛呢?&rdo;白青樹動作很快,啪一下子就想坐起來,結果沒坐起來又抻了一下。&ldo;哎呀……&rdo;周於跳下地去cha門,青樹用手揉著自己的腰,看著他。&ldo;周於,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腰疼,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警告你……&rdo;周於想,白青樹這是在挑戰男人的面子啊,你說還警告,就是衝這個警告他今天也不能聽她的。上了炕看著青樹,青樹這回真生氣了,就他老是鬧,要不然剛才腰也不能抻了一下,臉色跟鍋底似的,可是周於知道腰傷養上三天就差不多了,他心裡有譜兒。&ldo;又抻了吧,我給你揉揉。&rdo;周於說這話伸出手在她腰上捏,周於的手法很好,雖然當時很疼,可是過後卻輕鬆不少。他捏的時候白青樹咬緊牙關,還好這次他沒有用力。周於說沒事兒,再養養就好了,青樹翻著大白眼,好不好是他說了算的?周於那手本來是在腰上的,結果一下子從腰上慢慢滑到青樹的腿上,可是有一層擋著啊,他看著那褲子就覺得礙事,有什麼理由合理的把那褲子弄掉呢?白青樹被他揉著揉著就睡了,這一早上折騰的,周於看著睡著那人賊無奈,你說有這樣的嘛?他這邊抓心撓肝的,她那邊心可大,還睡覺了。中午老太太回來做飯,把飯菜送過來,看著青樹睡覺呢,一想還是別叫了,讓周於先吃。周於在老太太那屋兒吃,吃著吃著想起上午張瑩來的事兒,就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聽著,盤著腿說著。&ldo;周於啊,你都結婚了,不管你們過去怎麼樣了,儘量少接觸,畢竟叫青樹和別人看見不好。&rdo;周於說知道。&ldo;我還以為她是來跟我借錢的。&rdo;老太太心裡想著,八成是不甘心吧,張瑩那孩子,她當初挺喜歡的,可是你看她家辦的事兒吧,其實轉念想想,這就是緣分啊,白青樹家她也沒少給拿錢,其實說白了,老張家不過就是要了一口價而已,當時覺得這家人特離譜,可是後來遇到白家的時候,她不也拿了嗎?算了,還是沒有緣分啊,說別的沒用。周於吃過飯自己回了屋子裡,臨走的時候老太太叫住他。&ldo;你那屋子的窗簾拉開,叫別人看著成什麼樣子了,趕緊拉開。&rdo;周於這回真無奈了,拉吧。這感冒有意思,白天不重,到了晚上就嚴重,白青樹對周於已經沒招了,這晚上身上又開始發燙,好在那白酒老太太給他擦完就扔在窗臺上了,裡面還有點,青樹照著老太太的做法給他擦身子。&ldo;周於,要不我給你打一針吧。&rdo;青樹還是比較想試試這個,畢竟針打下去,效果快點。可是周於死活不幹,一個大夫說出來挺可笑的,他自己竟然怕打針,可是周於死咬著不說,就說吃藥就行了,這天也實在有點冷了,白天還好,晚上溫度降的厲害,他們倆折騰的一身都是汗,周於是身上熱出的,白青樹是累的。她自己腰還不好呢,這邊還得給他擦身子,一用力,腰就疼。青樹把碗放在一邊,說著:&ldo;我是不行了,還是喊你媽吧,我得躺著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