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射日劍法’,怪不得慕容家被稱為武林第一世家,慕容兄見識廣博,果然不愧為名門之後!”慕容梁受這一捧,不禁得意地說:“南宮家的射日劍法,哪算什麼不傳之秘,我不但能看出來,我還會那南宮家的劍法呢!”說著,不顧身上的傷,以筷代劍,就耍了幾招。南宮玉目不轉睛地看著,心頭大震,失聲道:“那麼南宮家的武功豈不是無用了。”慕容梁得意無比:“不錯,所以我們慕容氏才會在二十年前,奪得武林第一世家這個稱號。”南宮玉呆在那兒,喃喃地道:“這麼說當年狼山一戰,並不是南宮遠武功不如慕容清,而是南宮家的武功已經被洩漏,出其不意,才會被殺的。”丁容見他忽然發呆,忙道:“二弟,二弟,你獨自在說什麼,你怎麼了。”南宮玉猛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麼,大哥,我忽然發現了一件事,一件我不知道二十年的事。慕容兄,我今天真是沒救錯人,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慕容梁道:“南宮兄,多謝你們今日救我一命,不如由我作東,幾位到姑蘇慕容山莊一行。我父親最喜象南宮兄這樣的少年英雄。南宮兄若得我父親賞識,只要我父親一句話,天下沒有人會不敬你南宮兄三分了。”這話說得傲氣萬分,慕容家的名頭,從來就是一塊金字招牌。丁容雙眉微微一皺,南宮玉道:“久仰令尊大名,當真是如雷貫耳,與令尊一會,真乃南宮玉畢生之願,如此我就多謝慕容兄了。不敢有勞慕容兄接待,下月初十,我自當登門拜訪。”慕容梁拱手道:“如此就一言為定,我必在舍下恭候南宮兄了。”林馳晨道:“那麼我們就告辭了,慕容兄的傷勢,還要趕回城去換藥。”慕容梁有傷在身,也怕那些黑衣人再行前來,兩人辭別而去。這兩人一走,丁容便抱起酒罈子,咕碌咕碌地一口氣喝下了大半壇來。南宮玉卻似失了神似地,手執筷子,比劃著慕容梁剛才那幾招劍法,陷入了沉思,連黛看看丁容,又看看南宮玉,忽覺得心中一痛。這時候,一個小道僮走進來,將一封信交給南宮玉。南宮玉拆信一看,神情一怔,連黛忙問:“二哥,又出了什麼事了?”南宮玉將信遞給連黛,道:“的確是,看來咱們的事兒還真不少。金雞寨那神秘人、中原三公子,恨天幫,現在還多了‘玉堂金刀’謝家。”連黛看著通道:“原來是謝府大總管謝七邀你三更時到蔭葭樓會面,還說只請你一人前去,不知道是什麼事?”南宮玉看了丁容一眼,卻見丁容已經是喝得大醉了,皺眉道:“大哥與那慕容梁有何樑子,何以兩人竟象是前世的冤家對頭。”連黛喃喃道:“還真是生來就是冤家。”南宮玉問道:“小黛,你說什麼?”連黛忙道:“沒什麼。啊,二哥,謝七不知是好意歹意,蔭葭樓之會,我們一起去好嗎?”南宮玉看了看丁容道:“你看大哥醉成如此,怎麼還能去呢。小黛,你留下來照顧大哥好了。謝七既然只請我一人前去,必然有些事不便讓第三者知道。那日在星輝樓,我便看出他心事重重,此番必是有事找我,卻未必會有歹意。”連黛道:“糟了,連謝家都解決不了的事,那可能是件大麻煩事。”南宮玉看了丁容一眼,見丁容已經醉得不醒人事,道:“大哥若是醒著,他一定說,咱們三個人齊心,就算麻煩不找我們,我們也要找找麻煩。”連黛撲嗤一聲笑了,道:“你呀,連大哥的口氣也學了個十足。”南宮玉取過長劍,迎著月色向外行去。連黛瞧著他的背影,不由地痴了。 拒交(3)月光如水,蔭葭樓上已坐一人,正在獨酌。卻見月光之下,一個白衣人披一身銀輝,踏月而來。謝七舉杯道:“南宮少俠,果然準時。”南宮玉衣袂輕揚,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已經飄然而上,道:“‘玉堂金馬’謝家,何有事情要用到南宮玉區區江湖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