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塵本想著掙扎下床,卻被李霄雪壓住了沒有遮掩的身子,頓時羞紅滿面。李霄雪得寸進尺道:“寒塵,你昨晚上答應過的,今天和往後都睡在我的床上如何?我不許你再回去那邊幹活,你要好好休養身體才行。”寒塵顫聲道:“主人,下奴身上髒……”李霄雪壞笑著撫摸寒塵的肌膚,裝傻問道:“啊,真的麼?讓我看看哪裡髒了?對了,剛才那可惡的管事打了你,我先給你上藥如何?你乖乖的聽話躺好,要不然我生氣了。”寒塵剛才捱了幾鞭子,又是整晚沒睡,早就傷痛糾結體力虛弱。此刻聽她說的誠懇,倒是真沒了再推拒掙扎的心思。他放鬆下來,側身躺好,由著她的手撫摸在他身上,暖暖的,柔柔的,溫熱了他的心。李霄雪見他不再抗拒,頓時滿心歡喜,笑顏如花,忍不住被他乖巧的樣子誘惑,色心蕩漾不由自主低頭湊過去,大膽吻上他的嘴唇。寒塵乾裂的嘴唇突然被溫潤的東西碰觸,那一瞬間,他更加眩暈,身體不由自主顫抖,心跳加速,從丹田湧起一股熱流迅速貫穿五臟六腑,就連羞恥的地方也似要蠢蠢欲動。靈丹妙藥絕對沒有這等奇效,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小心呵護的嬌貴花朵,骨肉靈魂都飄飄欲仙。她的動作那樣溫柔,她的唇那樣鮮美。她的眼神裡流淌著濃情蜜意,她的臉上暈染著紅霞。她是蓄謀已久的,她是故意的。寒塵不知道為何會有了這樣的認知,他因此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和身體的反應。他妄念叢生,他貪婪地乞求著能得到更多,就像剛才那樣被她抱在懷中,更久。李霄雪亦是因為這一吻,激、情四射。她的肌膚在發燙,她心跳的速度甚至比剛才還快了幾分。她索性也上了床,就躺靠在他的身旁,手不安分地撫摸著他毫無遮攔的胸膛,一步步向下,試圖解開他腰間的布片。粗糙的布料摩擦身體的感覺消失了,她溫熱細膩的手,慢慢滑進他的雙腿之間,撫摸到他那羞人的地方。那裡越發鼓脹,根本受不住她的輕微撫弄,蠢蠢欲動,彷彿隨時就會爆發一般。她的臉上浮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並沒有說話,因為兩人的唇舌還在糾纏。他從來不知道,男歡女愛還能有這樣的開始。他緊張萬分,四肢都有些僵直,手腳無處放也不敢亂動。李霄雪過去與男友的纏綿都是男人主動,她躺好了隨性而起玩鬧兩下,大多數就由著男人的技巧發揮,她無非是乘興享受。如今她要自己動手,一點點摸索寒塵的興奮點,她其實是很害羞很沒有經驗的。她感覺到寒塵四肢無措,她的招數花樣也漸漸快要用盡,接下來真正的大戲,她還是習慣讓男人來做。她解開自己的衣襟,調整成自己躺在下面的位置,讓寒塵能夠趴在他的身上。他竟更加茫然。她不得不騰出了口舌,紅著臉挑逗道:“寒塵,你在上面,來嘛,別害羞。”一邊嬌聲喊著,一邊握住他的□,溫柔地引導他尋找進入秘密花園的路徑。寒塵的身體卻突然一僵,剛剛還是幸福流露的眼眸陡然失去了光彩。“怎麼了?是傷痛發作了麼?”李霄雪著急而擔憂的發問。寒塵卻閉上了眼,似是忍著劇烈的痛,明顯不甘不願地趴伏在她身上。“你身體這樣動一動,如此僵硬地趴著,很彆扭的。”李霄雪見他沒回話,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她正春心蕩漾,一方面肉慾左右,一方面理智掙扎,挑剔了一下對方不得法的動作,卻還是耐心又多問了一句,“若真是身體不舒服,我看還是算了。是我不好,太貪心忍不住。理應先為你療傷讓你休息的。”聽到這句,寒塵好像如釋重負,身體癱軟歪倒在一旁,眼睛緊緊閉起,卑微解釋道:“主人,對不起。下奴沒有學過服侍人的姿勢技巧,掃了您的雅興,請您責罰。”“誰沒有第一次啊,我以後教你就是。”李霄雪害羞地不敢看寒塵成熟誘人毫無遮掩的身體,自認為是安撫了一句。她強自壓抑剛剛被挑起的慾望,只覺得口乾舌燥,心內確實是有些失望掃興的。不過她也知道,這種事勉強不來。況且大白天的,寒塵又是勞累又是傷,她真的不該挑逗他。寒塵的手本來是摸索著找到遮羞布想要繫好,聽到她的話,他的手無端端停滯,就像忽然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再也動不了。他不是第一次,他已經不記得被多少女人玩弄過的骯髒身體,哪裡還是第一次?可他學不來那些妓子的花樣手段。以前在漠西鎮的客棧裡,有個客人曾經也試圖教他,說越下賤的妓子在床上反而越是淫、蕩囂張,喜歡在女人上面,扭動腰肢勤懇耕耘,那樣能為客人帶來與良家男子截然不同的刺激體驗。他的主人也喜歡那樣的刺激麼?她不知道良家男子服侍妻主的時候都該規矩地躺好在下面,由著妻主支配擺佈麼?還是說因為她曉得他已經不是處子,她從沒有將他當成正經男兒,才會如此要求,希望他提供更特別的服侍呢?他是她的死契奴隸,她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