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專職老師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保護自己可能被公眾留意到的每一部分,是職業道德。”陸由一呆,下意識地用幾不可查的動作舔了下被自己咬出血的口腔內壁,徒千墨卻突然用兩隻手指抬起他下頜,“保護公眾看不到的地方,是你的本分。”陸由甚至來不及答話,他已經轉了身,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步,淡淡道,“替我轉告慕斯,他的教育,非常不合格。”“刷!”每個人都看不到手執皮鞭的男人面具下是什麼表情,只是想象中,任何時候,他都應該是同一副模樣。優雅而冷靜。騎士,本就是將唯美調敎發揮到極致的調敎師,尤其是用鞭的技巧,登峰造極。“700厘米。騎士。”主持人報出了經過三位測量師精確測量的資料,臺下立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面具下的男人依然很冷靜,右手的鞭子很穩,左手的雪茄也在有條不紊地燃著。九十厘米的signalwhips,去掉了鞭子末端的皮套保護,傳說中新加坡鞭刑的專用。跪伏在地上的男奴明顯很優秀,這種鞭子,只要三下抽打在同一部位,面板就會裂出如刀割一般的口子,而如今,已是第七下。鮮血順著他渾圓挺翹的臀向下流,騎士對力道的控制非常好,奴隸的發揮也很穩定,鮮血劃過面板的軌跡很平順,剛才的第六下,裂口是六厘米長,自第三下的三厘米之後,每一次落鞭,裂口的長度都會多一公分,只有一公分。如此精準的控制,不止是技巧,更要仰賴調敎師和奴隸之間絕對的契合。“821厘米。rune。”主持人報出對面調敎師的資料。鬥鞭,本就是調敎師之間的遊戲。在小範圍內帶著自己的奴隸進行公開表演,是展示也是炫耀。被稱作rune的調敎師也很優秀,只是,這樣的場合下,調敎師比奴隸的心理素質更重要。最後一鞭,其實,勝負早在第四鞭的時候就有了定論。但這種遊戲,輸贏也不重要。rune輕輕晃著他翹起的右腳,鞭梢在腳邊以固定的頻率擺動,他沒有帶面具,笑容是他絕對的招牌。他本來就被稱作,“微笑的撒旦。”根據規則,最後的一下,由落後方先出手,“最後一鞭,我送你個禮物好不好。”rune的奴隸身子微微顫抖,這種鞭子的力道太大,更何況,自從第四下被打破了皮,每一下又都是落在同一道傷痕上,儘管rune是個溫柔的主人,可是這樣的場合,奴隸沒有任何話可說。rune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奴隸,鞭柄上的甩穗輕輕顫動,臺下的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他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