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陸由的聲音很輕。“嗯。”徒千墨前所未有的疲憊,便不想多說話,只是在喉間應了一聲。“那個,他走了?”陸由小心問道。他也不知該怎麼稱呼見尋,便用他來指代。“嗯,今天沒精神。”徒千墨道。陸由就勢站在了徒千墨身後,面上微微一紅,“師兄,我來按吧。”劉頡也有些詫異了,陸由對徒千墨的心思,他也是明白的,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他對老師並不像自己這般敬重,又怎麼會安心做這些事。只是想來,陸由肯體貼些,老師心裡也是高興的,劉頡便點了點頭,讓出了位置。“怎麼?本子念得不好,怕我罰呢?”徒千墨問道。陸由聲音很輕,“沒有。陸由輩分最小,服侍老師,是我的本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便不該再勞動師兄的。”陸由低頭細細替他揉著肩膀,如今說出話來,徒千墨能感覺那束輕柔的氣息就吹在自己脖子裡,一下子就熏熏然的,而後,他說了至關重要的一句話,“你不喜歡見尋?”“也沒有。”陸由的態度很謙恭。“那為什麼,我不留他,你整個人鬆快多了。”徒千墨道。“沒有。”陸由尚還嘴硬著。徒千墨突然便回過頭,“我吩咐了,這些日子,他不必再來了。”“謝謝老師。”陸由聲音還是很低。“你既然不介意他,我不許他來,又有什麼可謝的。”徒千墨笑。陸由的答案太官方,“我只是覺得,老師太辛苦了,這些事情也是耗費精力的,能多休息些,自然就好了。”事實上,陸由聽到徒千墨說不許見尋再來便舒了一口氣,倒真的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是,孟曈曚祭日臨近,他很怕徒千墨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到這種不健康的遊戲上,這樣放縱,對身體總是不好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就關心起這個老師來了,只是他想,所謂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他願意做一個好老師,那至少,自己也要做一個合格的弟子。如此,將來離去的那天,也總是,兩不相欠。只是,一百一十九、漸漸…門一開啟,見尋強撐起軟成柿子一樣的身體,重新跪起來,“主人。”徒千墨笑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主人嗎?”說完這句話,他便頭也不回地下樓去,只是在去車庫的時候,順手撥了個120陸由小心翼翼地道,“老師,他,他真的不要緊嗎?”徒千墨的口氣冷得很,“我最恨別人試探,他以為,他自己是誰!”陸由的臉一瞬間白了,徒千墨大步向前走,一直停在他張揚高調的賓士s400hybird之前,而後,徒總監對在車門外側咬著唇站著的陸由招了招手,“過來。”陸由小步跑過去,徒千墨攏住他腰,就勢按在了機箱蓋上。而後,聲音冷得像是能凝起來,“我不讓你脫褲子,五下,自己數著。”陸由想要掙扎,又怕一不小心損傷這輛高貴的車,從前在地下室的時候聽人說起過,徒總監這座駕要一百多萬,陸由想,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啊。正當他出神的時候,屁股上卻捱了狠狠的一巴掌,陸由咬緊了牙沒吭聲,雖然這是徒千墨的私人車庫,可是,畢竟算是外面了,徒千墨看他和自己僵著,力道又重了三分,而後威脅道,“覺得我的車鑽石白色不好看,要打成法拉利紅才舒服?”一向招搖的徒總監沒有選賓士經典的黑色,而是挑了拉風的鑽石白。“一,二”。陸由的聲音像蚊子叫。徒千墨又蓋了一巴掌,“三”,陸由報出來。徒千墨對對面的劉頡輕輕搖了搖頭,而後將厚實的手掌停在陸由臀上,“又多心了,跟你講過多少次,你和他們不一樣。該記的不記,不該聽的你倒還能在心裡咂摸八回。”說著又拍了一巴掌。陸由今天穿的是一條很顯身材的白色瑜伽褲,如此被徒千墨按在機箱蓋上,被鑽石白的車身一映,那是真正的人車合一,更趁得他臀部挺翹結實,徒千墨打了最後一巴掌,等陸由報完了五再將他拉起來,捏捏他紅撲撲的臉,“不許胡思亂想,再有下次,我可不管是在哪,剝了褲子打!”陸由的神色委屈極了,又像是有些不服,徒千墨笑笑,“行了,又沒有外人。你這些小心思,什麼時候才能收一收。”陸由低著頭,也不說話,剛才徒千墨按著他的時候可難受了,機箱蓋那麼滑,又是向下傾的,他真的覺得自己會溜下來,趴又趴不住,後面疼了不說,還得報數,更何況是在外面,自己也沒提什麼,老師至於這樣嘛。徒千墨自去叫劉頡開車,他拉著陸由在後排坐下,俗話說開寶馬坐賓士,賓士的舒適度還是很有口碑的,徒千墨又是那麼貪圖享受的人,他喜歡和弟子坐在後排偎著他,是以後座手枕一般都不放下來,他舒舒服服地坐下,而後拉過陸由,要他枕在自己腿上。陸由哪敢啊,徒千墨看他縮到車門一側去,用非常強勁的目光瞪了他一回,而後道,“不過拍你幾巴掌,怎麼,我打不得?還要記仇呢?”?陸由不敢再說,虛虛枕在他腿上,徒千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