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事就立馬壓抑不住心火,暫時被封住了內力,衝不破便只能暈了。這其中的道理楚衣輕早向他講過,他也瞞著不敢同晉樞機說,往日楚衣輕在時調理著,今日不知怎麼,竟激發得他如此氣性,竟然暈了過去。“皇上,用不用召楚神醫回來。”王傳喜假意問。“不必。朕心裡有數。”他雖是這麼說,卻向上坐了坐,抬起晉樞機頸子託穩,要他先保持呼吸暢順,而後才又叫道,“重華,重華。”知道是一回事,可不知為何,看他這麼靜靜得躺著心中便慌了神,生怕他是這麼睡著就不醒來,商承弼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想著想著就著急起來,一定要將他搖醒了。晉樞機原是眼前一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夢裡睡得朦朦朧朧的,好容易撒下最後一口氣來,卻被鬧得睡也睡不著,耳邊一個聲音叫魂似的一直喚著,晉樞機即使在睡夢中也覺出心煩來,欲不搭理卻又好似知道那人定會糾纏不休,懶洋洋將眼睛拉出一條縫來,果然就見商承弼的臉一點一點被拉長。晉樞機的眼睛張得極慢,他其實一直知道,商承弼是好看的。這人對自己的相貌也自信的很,想到他從前總是說,“重華,你是傾國傾城之貌,但朕也算一表人才”,他哪裡僅僅只是一表人才,銳利又英氣的五官,刀砍斧鑿般不容質疑的輪廓,劍眉英挺,星目勾魂,連鼻樑也帶著幾分堅強決斷,嘴唇是薄了些,可偏偏有種不由分說的霸道,“駕驂,你真好看。”商承弼一驚,紋的龍袍被他赤(條條)的碾在光潔的胸腹下,商承弼不住口得喘息,傷筋動骨一百天,晉樞機病了這些日子,他也忍了三個月了。“重華,這可是你招我!”商承弼在床上素來是和溫柔無關的,貼著他就從肩上將剛換上的忠義扯了一半。原本是怕他熱了,中衣略解透著些風,此刻哪裡能等,晉樞機的一雙腿也是不安分,順腳就將那五龍戲鳳的被子蹬到地上去了。他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眯著,兩隻手胡亂得抓,一張臉就向商承弼的脖子裡鑽。商承弼哪裡還忍得了,這冕服本是極難脫的,晉樞機找不到就在他身上亂摸慌蹭,他索性用內力震開了,抱著晉樞機一滾一帶,腰一抬,就將整個一件朝服拋到了床下。“駕驂,駕驂——”晉樞機輕輕叫著。商承弼心癢難耐,一伸手就摸到了他兩腿當間,沒抓那開始滾燙的慾望,卻是摩挲著他肌膚細嫩的大腿內側。晉樞機哪裡受得了,一下子啃住了他肩膀,商承弼一手刮擦著他腿側,一手輕撫著他長髮,“寶貝兒,是眯著還是醒呢,當心朕傷著你。”他尚有一絲理智,只是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晉樞機也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或者意亂情迷盲了心思,只一味得啃他,從他肩頭滑下來,卻是用手肘撐在他小腹上,笑嘻嘻得看著商承弼慾壑難填的臉,而後一低頭,一口就咬到了他胸前挺立的小櫻桃。商承弼先是一痛,晉樞機卻突然鬆了口,用舌頭沿著那淡粉色的乳(暈)颳了一個圈,商承弼身子猛地一顫,若是再能忍了,恐怕是神仙,當即一個挺身將晉樞機壓到身下,輕輕按住他肩胛向下一滑,晉樞機只覺得手上一陣泥鰍似的滑膩,突然一條腿就被抬起來了,商承弼輕輕握住了他挺立的慾望,“朕會心疼你的,寶貝重華。”晉樞機大口得喘著氣,那是一種奇怪的呼吸的聲音,如蘭似麝,既不忙得粗魯,又好似難以招架,商承弼順勢將他腿翻了過來,露出那一蕊鮮嫩的菊(穴),食指指腹試探著輕輕一擦,晉樞機身子一抖,求道,“油膏。”而後像是腿僵了,可被商承弼拉著,又縮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