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一道柔腸早都被他那捲情絲穿洞吊起來,當即回抱他,“怎麼會?朕怎麼會!朕若負你——”晉樞機推他,用最溫柔的手勢,推在最能讓他情動的地方,他像只趕走了敵人的大貓一樣蜷在商承弼懷裡,“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對我,我恨不得死了。我不死,不是因為捨不得父母族人,只是因為,我不信,我不信駕驂真能這麼狠心對我!”商承弼憐惜地用指背撫著他面頰,低頭去吻他肩骨,原來,情到濃時竟也可以這麼溫柔。愛極了他,就想吻遍他身上每一寸,不是掠奪一樣的佔有和烙印,而是一種,愛拂。嘴唇微微張著,順著他瑩潤的肌膚划過去,舔也好,親也好,意綿綿癢酥酥的,就像春風吹在心上,“朕也捨不得,可是——想到那男妃——”晉樞機用溫熱的手掌磨蹭著他因為長年練武而線條剛硬的手臂,“那些嬤嬤難道沒告訴你,這些男妃,都是曾經被這樣折騰過來的嗎?如果真的有用,他們又怎麼可能落到這步田地。”商承弼怔忪了。晉樞機低聲道,“你是天子,自然不可能是在下面承受的那一個。他們要討你的好,當然不會顧及別人的死活。你想想看,既然是先帝寵幸過的男妃,怎麼可能不悉心調敎?那裡,本就不該是做這種事的地方,兩個人情致到了,我不忍你受苦,自然願意順著你。這些年,我們一直很好,固然是因為你疼惜我——你總說我不聽話,難道,你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我也在拼命——嗯——你嗎?”他說到後來,聲音就越低下去,到得最後幾個字,竟將臉埋進商承弼胸膛裡,商承弼一陣情動,低下頭吻他。待兩人都抒了情意才抬起頭來,商承弼輕聲喚他,“重華——”晉樞機目光流盼,滿腔蜜意都在眼裡,卻又有些羞澀,“我原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他說到這裡又故意不說下去,反是趴在他腿上,“氣了這麼久,還沒夠呢。這鹽蟄蟄酸脹脹的梅子,你還要罰我含多久?”商承弼連忙低頭去替他取,可晉樞機幽徑太過狹窄,他伸進手指卻將那梅子越推越深了。晉樞機鬧他,“駕驂!”商承弼最愛他這耍痴撒賴的模樣,“這東西,委實難取。”晉樞機扁了嘴,“那你還逼我用——”說到這裡也覺得太直露了些,立刻住了口。商承弼用手輕輕掰開他幽穴,伸進兩根手指卻因為剛才不小心推得太深夠不到了。晉樞機哪受得了他折騰,又癢又脹,只擺著腰亂躲。幽穴含惢,承恩帶豔,商承弼又怎麼經得住這般誘惑,立刻就挺身刺了進去,他臂力極強,單手攬住晉樞機腰,扶著他側邊肋骨就是一陣抽揷,那梅子被他欲勢頂到更深處,正一點一點撞著晉樞機敏感帶,又是痛又是癢又是不滿足,晉樞機如何禁得起這放浪的狎逗,叫得商承弼連耳朵都酥了。不過商承弼倒是真疼他,這一次居然沒有射在裡面,晉樞機被他折騰地全沒了力氣,情絲如媚,那亮晶晶的眼睛一輪,像是連天上的月亮也要沉到他眸子裡。商承弼用柔軟的巾帕小心擦拭著噴薄在他臀上的濁液,晉樞機一雙臀被打得又青又腫,他才一碰就疼得一抽。商承弼又是揉又是哄,好容易擦乾淨了就心疼地吻上去,好像這樣就能帶走那些指痕。晉樞機小聲埋怨他,像是還有些生氣,“頂得更深了。”商承弼笑笑,伸手揀了桌上硃筆,“忍著點。”晉樞機卻突然轉過頭,“不許。”商承弼看他,“輕輕一挑就出來了,朕哪捨得再欺負你。”晉樞機一偏頭,帶著指印的半邊臉側過來,一雙妙目閃過一絲狡黠,媚生生看他,“我也罰你,不許用手。”商承弼一怔,繼而又笑了,“梅子在你那裡夾著,取不出來還不是你受罪。”晉樞機無賴的像個孩子,“你還捨得讓我受罪嗎?”“不捨得。”商承弼一低頭,用口含住他身後幽穴,用舌頭撩動他幽穴粉惢,深深一吸——他內力極強,那梅子立刻就被他噙在齒間。晉樞機原只是撒嬌,等他做不到了跟自己伏低認錯,沒想到他居然——登時羞得整個身子都紅起來。商承弼嚼碎椒梅連核也嚥下去,將晉樞機抱在懷裡,“現在不怕朕當你是孌童了吧。”晉樞機是真的呆住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竟肯為了自己做這麼低賤的事。商承弼淺淺吻著他唇,“從此之後,不許再說這些自輕自賤的話。”他用手指輕輕擦著晉樞機臉上指痕,“這兩巴掌是你自己打的,可要記住。”晉樞機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呆呆地點了點頭,商承弼的臉同他貼得極近,一開口那溫熱的氣息就噴在他臉上,“可是,朕還要勉強你做一件事。乖乖趴下來。”他已說了是勉強,又這般溫言相詢,晉樞機只好重新在他膝頭伏好,商承弼將手指探入他幽穴,“你說得固然有道理,可這些訓練也不是全無用處。這二十天先聽朕的,以後,再想更好的法子,嗯?”晉樞機早都知道他剛愎自用的個性,也不敢奢望他能真免了這出屈辱,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