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看他,“這是為了訓練你後面的力量,那裡不懂用力的話,到真正雲雨時就會勉強,勉強就容易受傷。”晉樞機汪著一雙水眸,“駕驂——”商承弼輕輕嘆了口氣,“別再叫了,朕也捨不得。你看,你含了那半日,我一張摺子都沒看完。可是,這後面的功夫都是逼出來的,便是狠心,你就當作——”晉樞機不住搖頭,臉上指痕浮腫,眼神空洞洞的,叫人看著心疼。商承弼揉了揉他腦袋,“這個有什麼難的,深吸一口氣,再用力推出來,不就和,每天都必做的——”“我——”晉樞機突然抱住他,“駕驂,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後乖乖的,每天做浣腸、帶玉勢,你別再讓我練這些了,求你,饒了你的重華吧。”商承弼只覺得一顆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時就想將他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見的那男妃慘樣,卻終於狠下心將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來,“還是打得少,既然你不聽話,就別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數著,舒舒服服地不願做,就打腫了再給我排出來!”十、懲罰“我——”晉樞機突然抱住他,“駕驂,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後乖乖的,每天做浣腸、帶玉勢,你別再讓我練這些了,求你,饒了你的重華吧。”商承弼只覺得一顆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時就想將他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見的那男妃慘樣,卻終於狠下心將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來,“還是打得少,既然你不聽話,就別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數著,舒舒服服地不願做,就打腫了再給我排出來!”晉樞機呆呆趴在他腿上,再也不敢求,那顆話梅因為那鐵一般的巴掌落得更深了,晉樞機的聲音啞著,數了第一聲,“一。”這一開口,就是真的示了弱討了饒,再也不敢跟他爭了。商承弼再抬起掌,才要落下,卻見剛才那一巴掌竟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腫了起來,就在他眼前,就是這個他最想保護最想珍愛的人,他就這麼兇狠地,眼睜睜地看著他被自己施加疼痛,重華是最怕腫的,他比誰都知道。旁人面前陰狠的、無情的、甚至是被人當作吃人的妖孽的那個人,每次都會抱著他的腰,用半哀求半撒嬌的聲音說,“你心疼我,打紅就好了。”“啪!”又是一掌,商承弼似乎能看到那含痴隱怨的眸子,帶著水,貓一樣地蹭著自己,他說,“駕驂,別打腫了。”自己慾念那麼盛,商承弼一直知道,打腫他那裡對後來的靘事意味著什麼。重華不是忍不了痛的人,卻次次都謹慎地揣著一顆忐忑的心求他,可如今,他竟然因為逼迫他最不能放下的驕傲,說出了“二十”這樣殘忍的數字。“二。”晉樞機默默咬住了手。他總是這麼乖巧,每次自己真的發了脾氣就不求。商承弼揚起了巴掌,第三下。白皙的雙丘,腫得像祭祀時點了粉的壽桃。“呃!”他叫了一聲,“三!”商承弼想,重華是不是哭了。大概不會的,五年了,無論被欺負得多狠,他從來不哭。最多隻是眼裡含著淚水,捏住鼻子,灌一大口醋,聽他說,這樣眼淚就會被蟄回去。“四!”商承弼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殘忍,可是他知道,為了說服自己不要心軟,他的巴掌越落越重了。“皇上。”晉樞機叫。就兩個字,商承弼卻覺得他加諸自己的比自己給他的重得多。“罪臣請一道恩典,我,我願意—呃—出來,剩下的巴掌,等,等罪臣——”晉樞機偏過頭,他的膝蓋是微微跪著的。商承弼強忍著心疼,“不和朕犟了?”“不敢了。”晉樞機跪了起來,一時不察,腳碰到被打得青腫的臀,疼得一陣瑟縮。商承弼真的很想將他攬在懷裡,好好替他揉揉被打腫的屁股,擦些很快就能止疼的傷藥,再像他抱著桃兒一樣的,揉揉他的腦袋。捱了打的晉樞機很乖,會蜷在他懷裡,小心地認錯,小心地抱怨,小心地說,駕驂,你還是疼我的。可是,他只是沉下了臉,“就在這!跪好,用後面的力量推出來。”晉樞機像只摔斷了腿的兔子,團著膝側了半個身,叩首下去,“罪臣遵旨。”商承弼真的覺得自己太殘忍,但是他又覺得,這個要求那麼理所當然,“背過身去,朕要親自看著你做。”“是。”他果然就聽話背過身去,腿在抖,因為巴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為什麼,商承弼不願去想。他眼睜睜地看著晉樞機用膝蓋跪爬著轉過去,看著他高高翹起滿是青腫的臀,看著他狠狠攥住拳頭,看著他吸氣、吐氣、用最不該被展覽的姿勢做最私密的動作。那粒椒梅彷彿是這世上最殘酷的刑具,他放下了全部的驕傲去努力,梅子卻卡在那私密的甬道里,根本不得出來。他的臉紅得很厲害,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用力太過。商承弼看著這樣的景象,那粉嫩的幽穴隨著他的努力在自己面前一開一合,他那麼屈辱,可他卻看得有些興奮,連下腹的慾望也脹起來。商承弼輕輕拍